再瞧瞧其他两人,叹气他们的迟顿到难以置信的地步。「明烟,你去问问粮食行的
金掌柜,看这几日有没有人大量购粮,若有是何人所买,送往何处。」先锋营的粮草补给不足,若要留下,得
先解决吃的问题。
明烟一应,「是,奴婢这就去问。」
「明霞,你到二门外跟周拐子聊聊,不着痕迹的探出今日是谁陪徐姑娘出府的。」
「是,奴婢马上去。」明霞应得很轻。
出门前,另唤一名叫采月的二等丫头在门外候着,主子有任何需要便可立即入内伺候。
男人们顿觉尴尬不已,有些反应不如人的自惭。
过了好一会儿,回话的人来了,先回来的是明霞。
「大少nǎinǎi,周拐子说是二少爷陪徐姑娘上街散心,他一边安慰徐姑娘不要伤心,大少爷迟早会看见她的
美,一边鼓动徐姑娘去首饰铺子走走,买些金钗银簪妆点自己,好把大少nǎinǎi比下去。」
皇甫婉容心中有数了。
「首饰铺子就在徐芸儿出事的那条街,两处相隔不远,若是有心人一引,能不撞上都难。」赵逸风想要做的
是为难长房,让长房受到牵连,一败不起。
「那只死耗子,给他钻了漏洞。」骆青怒喝。
又过了一会儿,明烟回来了。
「大少nǎinǎi,粮食行三日内卖出三万石白米,与铺子里二万石白米同日送至城外的先锋营,说是二少爷尽忠
报国捐给军爷的。」
果然是他!
还真是有钱,就不知是慷谁之慨。
皇甫婉容听到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芸儿和谢氏走得太近,徐芸儿口风不紧又太容易相信人,谢氏手段
是何等高明,轻易地把个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耍得团团转,掌握在股掌之间。
赵逸尘的脸色为之铁青,前所未有的难看,雪白瓷杯在他手中化为赍粉,骆青气得牙痒痒的往桌上一拍,留
下ròu眼可见的五指掌纹,而水闲庭始终一言不发,眉头却紧得足以夹死蚊子。
「你们想过要怎么做了吗?」发恼是无用的,重要的是接下来该怎么做,别人都发招了,岂能坐以待毙?
「什么意思?」
男人们想着要如何救出徐芸儿,此乃当务之急,若未能全须全尾的将徐芸儿带回胡阳大山,徐大当家会剐了
他们。
「是战还是降?」皇甫婉容语调说得很轻,如萤火轻颤。
赵逸尘和水闲庭听懂了,刷地神情绷紧,血色转淡地看向她。
骆青是武夫,听不懂颇富玄机的一句话,他一脸纳闷地看着皇甫婉容,但也知道这应该不是好事。
「数千匪众和三万训练有素的精兵,你们认为胜算有多少?还是趁未有人死伤前先订好三千口福棺,省得到
时候棺材店涨价,得用多一倍的价钱买棺..」
生意人最善算计,算盘珠子一拨,哪里有利可图哪边去。
「容儿..」她这话太吓人,但赵逸尘说不出她的话是错的,因为她说的是实情,哮天寨的杆匪再强横,也
绝对打不过正规军,何况人数上的悬殊,说是直接辗压一点也不为过,哮天寨众人毫无生机。
但是降..成了阶下囚还有什么活路?从犯发配流徙三千里,几位当家只有一种下场斩首示众。
「降不一定是死路,你们听过『招安』吗?」不用打仗,直接坐下来谈谈,谈好了便船过水无痕。
几个男人一听,眼睛都亮起来了。
「容儿,你真是聪明,当朝丞相都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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