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隽哥儿没有弟弟,你说错
了。」
赵逸尘一脸似笑非笑的瞅向妻子。「爹和你娘努力一点,明年你就多了个小弟弟,你可不能欺负弟弟。」
「我不会,我会照顾弟弟。」他是哥哥。
「赵君山,你跟孩子胡说什么,谁要跟你..那件事,你还要不要脸皮?」皇甫婉容羞恼地一瞪眼,眼眉生
娇。
「要脸皮做啥,孩子要脱了衣服才放得进去。」两个孩子还是太少了,至少要五子三女。
赵府人丁单薄,身为长子的他要多为子嗣着想,兄弟多才不致受外人欺侮,团结一致何愁家族不兴旺。
「你..越说越不象话了,再跟你扯下去我都跟你一样不要脸了。」她恼得扭头不理人。
皇甫婉容实在想不透,在外人面前,赵逸尘老是摆出冷漠孤傲的一张脸,话不多,有事问他也常是回以简洁
的一句话,很少说第二句,有时连开口都嫌多余,用寒冰似的眼神将人逼退。
可是对她他从来是话不嫌多,不论什么轻佻的话语都说得出口,越是给他白眼他说得越起劲,说得她气得面
红耳热也不停歇,还以此为乐,不断地撩拨她,让她失去冷静。
赵逸尘轻轻一勾妻子的腰带,将她拉近,俯身低语,「夫唱fù随,你只能跟我纠缠不清生孩子。」
他太惯着她了,应该让她晓得何谓夫纲。
「在虎狼环伺下?」她指的是赵府内心思不正的两足禽兽。
「我会排除掉的。」他不会让孩子在危机四伏的情况下出生。
「一刀杀了他们?」干净俐落。
杀人之后就要偿命,满足了她当寡fù的愿望。
赵逸尘轻扯唇角,「你不晓得我是读书人吗?读书人有读书人的做法,我们很文雅的,只以诗文会友。」
「我看你比较像土匪,烧杀掳掠最拿手。」瞧他对她做的事,哪一件不是匪气十足,强横地叫人想给他一棍
子。
他目光一闪,神色冷然。「一路走来你也累了,先回屋子休息,箱笼的事jiāo由丫头去收拾。」
「不用了,我还不累,先带孩子去向公公请安,莹姐儿出生至今还没见过她祖父呢!」
她在庄子里被生下,见到的只有下人,养到两岁大了还没办法说好一句完整的话。
她的祖父亏欠她,她的父亲也对不起她,整个赵府都欠她一声道歉,她原本该是受人宠爱的娇小姐,却成了
别人口中的野种,一场财产的谋夺差点毁了她的一生。
「不急,你真的不累?」赵逸尘看了看她的神色,大手贴着纤素玉额,他不放心她纤弱的身子。
「礼不可废,不能留人话柄,我们甫回府更要谨慎做人,不要让人嚼长房舌根。」有太多双眼睛盯着瞧。
如果她还是凌翎,策马狂奔百里也不觉累,一日来回轻松惬意,她还能在马上拉弓,shè下大雕,带着猎物满
载而归。
可惜她是皇甫婉容了,虽然经过一年多的锻练,体力仍是差之甚远。
「你想多了,爹不会计较此事,在自个儿府中何必过得战战兢兢,咱们和和乐乐的过日子,爹就欣慰了。」
赵逸尘想的是妻子的身子要紧,繁文缛节倒是多此一举。
「公公会不会不悦是一回事,儿子、媳fù见礼是我们的孝心,人有亲疏远近,礼多人不怪。」婆母能装,难
道他们连做做样子都办不到吗?毕竟不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再亲的血缘也疏远了。
先把儿女安顿好,由婆子、丫头看顾,夫妻俩略作梳洗,再连袂前往正院拜见长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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