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楚楚可怜,我见犹怜。
「明明你刚才碰了我一下,我的手就痛了起来..」除了她还有别人吗?分明是她搞的鬼。
皇甫婉容伸出引人心猿意马的纤白葱指。「你瞧瞧可藏得住什么,总不会说我用指甲扎你吧!」
她的十指圆润莹白,怕伤到孩子的她从不将指甲留长,每根手指头的指甲都剪得秀致,泛着珍珠般光泽。
这么水灵灵的小fù人,真该有个壮实的男人好好疼一疼。
才刚想把皇甫婉容拉过来,却立刻遭人阻止。「沈老二,你要干么?」
沈见山甩开他不安分的手。「不要闹事。」
「哼!要不是看在咱们打出来的jiāo情,老子当下办了她。」也不看看他们干的是哪一行,还怕缺德事干多了
吗?jiānyín掳掠他可样样不缺。
办了她?
在突厥多年的警觉心马上被触动,皇甫婉容故作不经意地扫过几个男人的手,不意外的发现他们虽然穿着像
是行商的生意人,但虎口处有长期握刀剑等利器磨出的硬茧子。
当她还是凌翎时,她手上也有茧子,因为身在突厥的缘故,她也得入境随俗,和草原上的儿女一样擅长骑马
和shè箭,她的茧子是长年拉弓拉出的印记,箭无虚发,百发百中。
或许她该重拾箭术,或是弄个神臂弩防身,光靠沾了麻yào的银针还是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小儿恐受到了惊吓,小fù人就不打扰了,救命之恩一句谢字太轻薄,来日有机会再报。」
既知危险就该远离。
「等一等,你弄了我还敢走?」他肯定是她。
骆青的手外表并无大碍,可是就是酸得举不高,除了酸和麻之外再无其他感觉。
「老七,一个fù道人家而已,难道你要因她引来不必要的注目。」一向寡言的水闲庭提醒他别自露马脚。
「哼!」他「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大酒楼的牌匾。
这时候,皇甫婉容带着孩子、丫头、小厮悄悄地走远,不想和这群看起来很危险的男子有任何牵连。
正当她走过转角,刚要松一口气时,一道高大的身影挡在前方,遮去她头顶大半的日光。
「你..干什么?」她不自觉的护着孩子。
看她满脸戒慎的神色,沈见山不禁想笑。「这给你,上好的刀伤yào,抹在孩子的伤口上。」
「太浪费了,一点小擦伤罢了。」她嘴里说着浪费,一眨眼却将瓷瓶装的刀伤yào收入袖中,没说一声谢的便
要带孩子离开。
这女人..还真是有趣。
沈见山没发觉他两、三年没笑过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些。
「看中眼了?」骆青轻佻一笑地将手往他肩上一搭。
「我也有一个儿子。」他的意思是看在孩子的分上,他才会赠伤yào。
「咦,说到儿子,你们不觉得那小鬼的五官有八分像老二吗?」越想越像,简直是小老二。
经他一说,其他人也露出讶异神情。
「二哥,他不会就是你儿子吧?」长得这么像,八九不离十,水闲庭几乎可以确定他们是父子。
沈见山眉头冷冷一拧,「我没有女儿。」
那女娃和男童长相相似。
「!你不是失忆了吗?」也许他忘了有个女儿。
他抿着嘴。「但我想起了自己是谁,姓何名啥,家居何处,有妻有子..」但妻儿的模样,他却怎么也想不
起来。
「说不定是嫂子偷人或再嫁了,谁叫你『死了』。」
骆青的打趣话让沈见山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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