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一下,
我想见侯爷一面。」虽然傅云书如今住在刘家庄子上,不过,那毕竟是别人的庄子,让福伯去那儿送口信不恰
当。
对于古代,凌玉曦最不能忍受的就是没有夜生活。睡得早不是为了起得早,而是因为夜里的生活太无趣了,
特别是穷人家,点个油灯也舍不得,不早早睡觉,还能如何?不过,她实在不喜欢早早上床睡觉,因为她格外
喜欢夜晚的宁静,尤其月下小酌。
上一世她喜欢来一杯养颜美容的睡前红酒,如今没有红酒,但是有自制的李子酒或是桃子酒,总之,她就是
喜欢坐在月下小酌一杯,享受这份恬静美好的时光,不过,通常是她懒得看医书或帐册的时候,或者是她想独
自沉淀一下..也不算独自,小狼总会陪伴她。
可是,今日连喝了三杯的李子酒,还是享受不到夜里的宁静,只觉得很烦。
没错,她很烦,烦死了!原以为今日会收到傅云书派人送来的口信,敲订两人谈判的地点和时间,可是等了
又等,什么也没等到,她忍不住怀疑下面的人是否未递话,不过想想,又觉得他不会容许这样的事发生。
凌玉曦伸手摸了摸趴在脚边的小狼,自语自语的道:「他在玩什么把戏?若不急着认儿子,他又何必有计划
的接近小包子?」
原本懒洋洋的小狼突然跳起来,直勾勾的看着房间的方向。
「怎么了?」凌玉曦知道小狼对四周气息的变化非常敏感,换言之,就是一只耗子溜进厨房偷吃东西,它也
察觉得到,不过,像耗子这种没有攻击气息的入侵者,它只会动动耳朵,或者给个不屑的斜眼。
半晌,小狼又没事儿似的趴回凌玉曦脚边。
「耗子吗?」凌玉曦忍不住皱眉。「我明明放了许多防虫防鼠的丸子,怎么还会有耗子跑进来?」
小狼瞥了她一眼,仿佛在嘲笑她脑子太单纯了。
凌玉曦懊恼的敲一下小狼的脑袋瓜。「你被我宠坏了,竟敢嘲笑我!」
小狼决定不要跟一个难养的女子计较,起身大摇大摆的出门狩猎。
凌玉曦见了唇角一抽,将小狼气走了,这会儿她就只能独自月下小酌了..算了,还是回房睡觉好了。
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凌玉曦转身回房,没想到会见到有个人站在床边,看着睡成大字型的小包子。
吓了一跳,凌玉曦直觉要出声喊人,可是还来不及扯开嗓门,对方就出声了
「若是惊动所有人,你如何解释?」傅云书笑着转身面对她。
「侯爷?」凌玉曦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怎能闯进人家的闺房?
「你不是要见我吗?」
「我是要见侯爷,但侯爷不能有更妥当的安排吗?」
「我以为再也没有比此时、此地更能说清楚的了。」
她越看这个男人,越觉得他是个无赖!凌玉曦咬着牙道:「你想如何?」
「我的儿子当然不能唤我叔叔,这一点你应该也同意吧。」
她担心他发现小包子,就是清楚自个儿于情于理皆无法阻止他与儿子相认,可是又不愿意他们相认,至少不
是现在。「小包子以为爹爹已经死了。」言下之意,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向儿子解说爹爹死了又活过来一事。
「你以为我死在北征,但事实上我没死,如此说来,你也不是有意骗他。」傅云书已经为她想好了理由。
看样子,他是有备而来,若想要他退让,只怕很难了。「没错,当初我为了行医方便,不得不谎称寡fù,并
非有意骗他,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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