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了,绝对没有这
回事!」
傅云书轻扬剑眉,感觉自己的心情更好了。「哪回事?无法将我视为病人吗?」
「..我不怕侯爷,也没必要怕侯爷,不是吗?」她不能太小看这个男人,差点就被他绕进去了。
「既然如此,那就不要将我推给其他大夫,好好为我治病。」
「我住在城外,来回多有不便。」
「若你不便,我亲自去庄子让你治病。」
凌玉曦的心脏差一点迸出胸口。「不必了!」
傅云书觉得她的反应很好笑,不过,只要她不再将他推开,他就少说几句,免得让她更不自在。「往後继续
有劳凌大夫了。」
是啊,她只能继续当他的主治大夫,要不然,连她都会觉得自个儿真的很怕他,不过,不是出於畏惧的怕,
而是忧心被吞噬的怕。
她很庆幸接下来不必日日前来针灸,能够稍稍喘口气,可是即便是三日一回,甚至是五日一回,他依然有教
她绷紧神经的本事,她只能自我催眠,她太敏感了,他深沉的目光之中不曾出现似水的温柔,也不曾出现似火
的炙热,没错,这个男人只是单纯敬重她的专业,没有其他心思。
「皇上刚刚亲政,就独排众议指派我领兵对抗北夏的侵略,因此这一仗格外要紧,只准胜,不许败。当时北
夏经过多年休养,正处在兵强马壮、粮草充足的盛况中,不难想像,打起来格外辛苦。有好几次,我还以为自
个儿活不下来,甚至有一回,为了诱敌,我以身涉险,差一点被大雪埋葬,所以,我不写家书,也不想知道家
中的情况,以至於不知道祖母早就作主让我们和离了。」
凌玉曦先是一怔,随後渐渐明白了,他是在解释他何以发生如此大的疏忽。说起来,他也是无辜的受害者,
辛辛苦苦上战场给家族争光,岂知在後方的自家人没能为他守护妻子,还破坏他的婚姻,害他成了离了婚的男
人,虽然像他这种离了婚的男人还是很有身价,不过,总是一个污点。
「去年大齐与北夏终於议和,我在整顿完北方的军防之後返回京城,方从祖母口中得知我们已经和离。因为
我的身子在北方熬得不太像样,皇上要我来淮州养病,我不便此时追究和离一事,因此没有细细追问,以至於
没有提早发现这其中有猫腻,让你受了委屈。」
「你确定其中有猫腻?」
「就常理来说,岳父刚刚出了事,你应该求祖母帮忙,而不是纵容贴身丫鬟危害傅家子嗣。」
凌玉曦笑了,却是讽刺的道:「侯爷显然是傅家唯一长脑子的人。」
傅家其他人不是不长脑子,而是当时选择违背良心。「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不必,如今说再多,也不能回到过去。」那个真正受委屈的原主已经死了,再多的道歉也唤不回来..说
起来,原主是死於难产,而她在关键一刻穿过来,小包子因此可以活着出生。可是,若非原主太过委屈,对未
来太过绝望,说不定有机会熬过生孩子那关卡。
「该说的,我还是要说。」过去,他确实对她过於无情,若是连该有的歉意都漠视不给,如何教她敞开心接
受他?当易大夫让他找她治病时,他不愿意,却又松了一口气终於有了让他再见她的理由。而当他的软弱
无法隐藏的摊在她面前後,他想靠近她的望更是如同破茧而出的彩蝶至此,他豁然明白了,他不想放
手,他的妻子只能是她。
「好吧,说完了,以後就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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