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马车旁道。
“太后,是武威侯的人。”范荐放下车帘,对乌太后道。
乌太后心中一惊,透过帘布缝看到李郃那边那么多人马,不由得遍体生寒,下意识的想:该不会这小子一不做二不休,想要造反了吧?
没有得到太后的命令,车夫也不敢随便让边。只得硬着头皮挡在了李郃大队人马的前面。
范荐咬着牙,壮着胆,来到车沿冲对面喊道:“太后銮驾在此,尔等还不快快让开?”
前面开路的虎军骑士个个面无表情,纹丝不动。而好事的三牛,则已经从李郃的马车两边跑到了前面,一副蠢蠢欲动的架势,吓的范荐赶紧缩回了车厢里。
“太后,怎么办”范荐的冷汗已经汩汩冒出了。
乌太后闭上了眼睛,端坐在车内。喃喃道:“还能怎么办,听天由命吧。”此时若李郃要反,别说是区区几千忠于皇家的两城羽林军了。就算是把城外所有皇城禁军都调进来,也绝对挡不住他。更何况。以李家的权势和李和的威名,京城内的各类军队,恐怕有九成要倒戈。
对太师李宵,乌太后有办法抛出合作的橄榄枝。毕竟身为三朝元老,李宵考虑事情是站在整个大夏国的高度的。
而面对李郃乌太后却只有无力感,这个人。实在不是她能把握得了的。即便是李郃的爷爷李宵,现在对他也是无可奈何。
李郃从车窗伸出了头,对太后的马车喊道:“乌太后何在?”
听到李郃喊自己,乌太后娇躯微震,睁开眼,掀开车帘,竭力保持自己庄重的形象,稳住情绪后,对李郃道:“本宫在此。武威侯,你带这么多兵马拦着本宫的马车,是欲为何啊?”她现在只想尽量稳住李郃,能拖多久拖多久。
李郃的手臂搭在车窗上,笑道:“太后,我读书少,不像我爷爷和大哥那么斯文,说话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乌太后听了这句话,心脏嘭嘭的跳得更快了,面上却仍自强装镇定道:“武威侯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李郃向乌太后的马车上后望了望,看到了几个大内高手扛着被裹在毯子里的腾陵王干尸,道:“太后,想必你这是刚从我爷爷副上过来吧,那腾陵王的事你也应该知道了。这事的来龙去脉,想来你也不会不清楚。我这人一向是有仇必报的,你敬我一尺,我就还你一丈。太后若是也想为腾陵王报仇的话,在下随时奉陪,但休想让我束手就擒?”
乌太后等一班人听得一愣一愣的,都是搞不清楚李郃这般兴师动众于京城大街上堵截自己,到底是想做什么?该不会就是为了放下这几句话吧?
李郃见乌太后在那发呆,眯着眼睛笑了笑,道:“太后,今天我就要离开京城回潭平镇了。走之前我奉劝你一句话;千万不要惹我,惹恼了我,小心我把这天也掀过来。”说罢放下窗帘,对前面的三牛喊了一声“走!”
三牛立刻策马开路,气势汹汹的向前冲去。
太后的马车车夫吓了一跳,顾不得等太后的命令,赶紧将马车向旁边策开,让过了三牛。紧接着李郃的大队人马便轰轰奔过,向城门而去。
太后被摇得东倒西歪,鬓乱钗斜,一副狼狈的模样。
望着绝尘而去的李郃等人,过了许久,乌太后才慢慢缓过劲来,想起刚刚李郃说的那些话,不由觉得胸闷非常。
“太……太后,我们怎么办?”那车夫嗫嚅问道。
“怎么办,当然是回宫了!今天丢的人不够吗!”太后一脚往那车夫后背踹去,斥骂道。
当李郃等人回到谭平镇时,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虽然早已预料到过他的扶植,谭平镇的发展和变化必定是日新月异。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如今的谭平镇,竞已完全焕然一新。当初从东海归来时,谭平镇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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