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满是怒火,却又带着一丝的惊恐。她的白色皮帽已经在挣扎中掉下,一头扎满了各种小辫子的头发随着她的臻首左右摇摆。
“真是个不安分的小母牛啊。”李郃笑眯眯地看着她,入大草原这么久,看过了那么多的胡族女子,她是他所见过最漂亮的胡族女子。虽还没有香香、芊芊般美貌,但她的身上却有一股子仿佛与生俱来的让李郃想要将其征服的野性与倔强。
“这么久的禁欲生活,终于要结束了。”而她那绵绵连连的话语骂起人来,听着也蛮悦耳的,就像前世的说唱音乐一般。
“到前面驻扎休息。”李郃吩咐道,他们现在收了许多胡人的帐篷,用那些帐篷改成简单的兵帐,以供有时休息遮风避雨用。
很快的,士兵们开始搭起了兵帐。不消说,而李郃也抱着自己怀中的女子进了军帐。
当李郃喘着粗气终于将精华尽数灌入胡族少女体内后,她已是昏死了过去,禁闭的双目旁带着一丝泪痕,贝齿仍紧紧地咬着薄唇。
胡族少女幽幽转醒,李郃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道:“你醒了?”接着不管她那愤怒仇恨的秀目死死地瞪着自己,也不管她是不是能听得懂自己的夏语,缓缓地道:“你是我在这片青绿的草原上所找到的女子,今后,我便叫你婧姬吧。”
胡族少女,或者说是婧姬,仍是死死地瞪着李郃,纤白的小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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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草原上的民族统称胡族,但胡族内部也分许多部族,这些部族们平时各自在各自的部族聚居地生活,只有在战时才统一听由胡族汗王调度。
此时,胡族王庭正聚集了数十个草原大部族的头领。
单克多老爷子是央回部落的头领,今日他和几个兄弟来到王庭,同其他的胡族部族头领一样,为的便是面见岑禺大汗,请他带领大家消灭那侵入草原的夏族恶虎军。
这支恶虎军当真如恶虎一般,来到草原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就灭掉了十数个大小部落,所过之处无人生还,牛羊或被杀或被烧或被劫,一片狼籍。至今被杀掉的胡人,已不知有多少。
恶虎军神出鬼没,又有那在华平野让众多胡人胆寒的虎魔统领,让刚刚在夏国战败的胡人一片恐慌和担忧,害怕哪天那群恶虎和那虎魔就突然杀到自己的部族来。听说那虎魔刀枪不入,一斧可砍数十人,连胡族最英勇的斗士之一祥瓒都被他追得直逃,如今虽然保得一条小命回到了王庭,却也已经奄奄一息,如废人一般了。
不过,众部族头领还是与岑禺大汗一道,来看望卧病的祥瓒。因为他们需要他来告诉他们,他们的对手、那个虎魔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或者是什么样的鬼神,好商量办法来对付。
床榻上的祥瓒脸色苍白,头发凌乱,不时剧烈地咳嗽几声,从口鼻涌出丝丝鲜血,阿布拖则在一旁照顾着他,不时为他递水,帮他擦血渍。
祥瓒的眼睛半眯着,从眼缝中透出的目光毫无生气。阿布拖知道,他的手紧紧握着,那里面是一条银链,一条从夏国带回来,准备送给天秀公主的银链。他的手握得那样得紧,让人很难想像他如今已是七天未进食了。
阿布拖认为,祥瓒的生命其实早就到头了,他之所以一直撑着不咽气,只是为了等一个人,那个胡族的仙女,大草原的灵秀。但那个人现在却去了天山,要赶回来起码也得十几天,他还能撑十几天吗?
祥瓒是失败者,是的,他失败了,三十万胡族勇士他只带回了寥寥数万残兵败将,连自己也只剩半条命。那些没有参加华平野大战的胡族人都耻笑他,说他是自大狂妄却无能,什么胡族四大战将,根本就是个贪生怕死的懦夫。
直到那些从华平野逃回来的胡族人诉说那战场上的可怖情形,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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