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修士们常用的坐骑,本身比之普通的马匹更有灵性,速度快了很多,凡俗之人无法驾驭,更无法养殖。
“前方有人!”踏雪付低了身体,几乎是在贴地飞行,四蹄刨地,刨起的雪花如同人工造雪机一般喷洒。
看到前方有人,踏雪连忙绕了一个半弯。
“是老巩叔!”距离近了,子柏风认出了那人。
“老巩叔,快跑!”子柏风大叫道。
老巩只是对子柏风笑了笑,并没有离开,而是坚决地站在了原地,他双手从背后一抹,两把短如匕首的飞剑,已经落入了手中。
“老巩叔,你不是他们的对手!”落千山连忙大叫,但是老巩却只是轻轻摇了摇头,道:“快走,去皇宫!”
交错的瞬间,老巩的声音飘入了子柏风和落千山的耳朵,他的声音很低,宛若耳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
似乎他不是在面对危险,面对死亡。
子柏风回头看去,身后十来匹马,二三十号人,他们的背后,几乎半个九婴的人都追来了。
子柏风看到老巩身体一矮,顿时响起了马匹的惨嘶,老巩他不是在杀人,而是在杀马,以此来减缓敌人的速度,增加自己的生存几率。
“该死!”文鱼面色一变,手中的剑光突然一闪,这一闪,不论是速度,还是光芒,都和之前完全不同,威力何止大了几倍。
看到那剑光,老巩面色变了:“中山……”
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完,一颗大好脑袋就冲天而起。
没错,文鱼此时,终于不再掩饰,他拿出了自己的中山剑法,一剑之下,老巩就已经授首。
一剑之后,他的剑光突然敛去,刚刚一剑,说不定已经引起了西京其他人的惊觉,若是他们生疑,那就麻烦了。
老巩的脑袋,冲天而起,噗一声落在了踏雪之旁,死了之后,他的眼睛瞪得还很大。
“老巩叔!”子柏风大喊起来。
对老巩,他一开始是排斥的,后来渐渐就习惯了身边总是有这个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再到了后来,两人之间,似乎产生了许多的默契,子柏风虽然偶尔会甩掉老巩自己去办事,但大多数时间,他都愿意自己在老巩的目光之中。
有一种难言的安全感。
就像是家人一样。
子柏风信任老巩,老巩也信任子柏风,子柏风偶尔的任性,他也会睁只眼闭只眼。
但是,不论什么时候,只要子柏风身在危险之中,老巩一定会出现在他的身边。
就像是现在。
也就是现在,老巩为了保护他而丢了性命……
子柏风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何想法,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紧紧摄住了他的心,疼痛难忍,似乎想要拼命呐喊出来。
中山派!
不论你们到底在这场阴谋里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我都绝对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柏风,咱们把中山派灭了!”落千山红着眼睛道。
“嗯,灭了中山派。”子柏风低语。
他似乎在宣布一个事实,又或者,是在做出一个承诺。
子柏风转过头去,老巩的脑袋孤零零地躺在积雪之中,很快就被大学掩盖,消失不见了。
大雪可以掩盖死亡与血迹,却掩盖不了子柏风心中那熊熊的复仇之火,更掩盖不了子柏风的决心。
一问,一答。
似乎两个人不是在逃跑中,而是已经完全占据了上风,对中山派生杀予夺。
灭个宗派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那些被他们灭了的宗派,哪个不是很牛气?
鸟鼠观当初多牛,不是被灭了?
丹木宗当初多牛,不也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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