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杯酒,就不再打搅大夫,要告退了!” 长桑君双手拿着三足青铜酒樽,笑道。
“唉!夜色都如此晚了,先生还和田豹客气什么呢?说什么打搅不打搅的,索性今晚先生和田豹同床好了!” 田豹不以为意道。 (注:在古代男子同床,同床都是关系非常好的,当然那关系并非是基情燃烧的那种。)
长桑君闻言,却并没有受宠若惊之感觉,只是心中越发不安。笑着推搪道: “恐怕不太好,老夫刚刚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在单父色宰家中妻子患病。正邀请老夫前往,救人就是在和黄泉赛跑,老大实在耽搁不得。虽然有心留下来,但也只能够连夜赶路了!他日有机会,再拜访大夫好了!”
“呵呵!不急!喝了酒再说!” 田豹闻言,登时有些不知所措了,长桑君这个借口,难挡住啊!田豹也唯有岔开话题,慢慢喝着杯中美酒,用拖字诀。与此同时眼珠子乱转,想看到底用什么借口,将长桑君留下来。
可这酒喝得再慢,也有喝完的时候。到喝完了,田豹虽然心中大急,但借口却依旧没有想出来。长桑君可不等田豹,笑吟吟的看着田豹,拱了拱手道: “多谢大夫这些天来的招待了,老夫告退了!”
“先生,夜色暗淡,沿途要多加小心了!” 田豹眼中闪过一抹苦恼之色,但还是不得不违心的说着客气话。
就在此时,帐蓬外走进来一名士兵,衣服有些凌乱,依稀可以站到衣服上沾上了不少杂草。
田豹见到来人,眼中闪过一抹喜色,这抹喜色被长桑君捕捉到,长桑君心中越发不安,顾不上和田豹失礼了,转身就离开。
那士兵看了长桑君一眼,来到田豹耳边,快速的俏悄说了几句话。田豹眼中闪过一抹恼色和喜色,其神色之复杂,超乎常人所理解。
田豹看着已经掀起帐蓬布帘,半个身子探出帐蓬外的长桑君语气不善的说道: “先生请留步!”
长桑君听到这话心中—阵心悸,有一种不管不顾往外面冲的冲动。但长桑君很快就压下这股冲动转过身来,笑吟吟的看着田豹问道: “不知道大夫唤老夫,有什么事情吗?”
其实不是长桑君不想冲出去,而是他一个六十有余的老人能够在这齐军大营中,跑得到那里去呢?就算冲出齐军大营,无车无马,如何躲得过齐军的追捕呢?
田豹此刻的脸色已经完全阴沉下去。 “长桑先生,这是我最后一次称呼你先生了,亏我田豹如此敬重你。却想不到你那所谓的侄子,居然是一名医匠这次到绎城,更是想为杨子璐医治。你说我应该如何处置你好啊?”
长桑君本来笑吟吟的脸,登时仿佛看到了美杜莎一般,僵硬住了。
田豹见长桑君不说话,脸上闪过一抹得意和傲色,指了指刚才进来的士兵道: “幸亏我也有所准备,派了手下人远远吊着你那侄子,打听其状况。要不然都被你骗了还不知道怎么一回事!”
长桑君强笑道: “大夫,这就有所不知了我那侄子进城,自然得有一个好借口。这不听说汉国人到处找寻名医,就想了这个办法出来。”
田豹闻言,脸色有些松动,但语言上依旧立场比较坚定。 “哼!你这话,我可不信了!你长桑君的手段,我田豹可是亲自领教过的!”
长桑君简直,反而微微松了口气。虽然田豹的话不中听,但自己的借口,应该可以将之蒙骗一段时间。不过即使如此,恐怕也难免被软禁一段时间了,至于如何脱身。只能够日后再想办法了,先度过眼下难关再说吧!
想到这里,长桑君的神色也轻松了不少,不过落在田豹眼中,却让田豹误会为长桑君身正不怕影斜。 “大夫,老夫知道你忌惮我的医术,但我那侄子才跟老夫两年许,又能够学到多少医术呢?再说,他如果医术高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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