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小侯爷开口了,秦侯再心如铁石,也得给点颜面吧。
“彭泽,我估摸着他们也该到了。”
“走!”
秦羿看了看外面的百姓,起身往外走去。
众人自觉让开一条道,程远志连连向众人拱手致谢:“多谢乡亲们,程某有罪,这次若是能得侯爷法外开恩,来日必当重报各位。”
……
首沙黄花机场。
程苦与苏若水夫妇俩携手走出了机场,两人的脚步都很匆忙,早在几个小时前,张大灵亲自找了他们,说秦侯约他们在程家见面谈心。
程苦夫妇俩历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钻研医药,平日里秦侯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见他们,今儿还在老家约上了。
两人估摸着八成怕是要出事,一下飞机便打了车直奔程家。
程远志家算不上豪华,秦羿进了门,他媳妇和保姆仍在哄孩子,“远志,你总算回来了,这娃儿也不知道怎么了,哭了整整一天了,你瞧这小脸都紫了……”
程远志媳妇牛香花眼眶通红,见面就唠叨了起来。倒是那小三春红坐在沙发上剥着栗子,看着电视一脸悠闲的样子。
“远志,你可算回来了,这孩子一哭起来就没完,吵得人烦死了……”
春红撇着嘴抱怨了起来。
“嫌烦,你给我滚出去,滚啊。”
程远志大叫道。
“行,你有种!”
“我这就去医院里打了胎,看你还敢不敢耍恨。”
春红站起身往外面就走。
“金屋藏娇,你这堂主还蛮风流嘛。”
秦羿冷笑道。
“我说哪来的野小子,管起我们家的事来了,信不信我叫我姐夫……”春红并未见过秦羿,出口就要顶嘴。
“啪!”
程远志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脸上,怒喝道:“你姐夫早玩完了,贱人,敢在侯爷面前放肆,还不快滚?”
“侯爷?玩完了,是什么意思?”春红顿时就懵了。
“既然来了,就别走了,在这待会吧。”
秦羿漠然看了她一眼,走到保姆跟前道:“让我看看。”
保姆有些犹豫,程远志没好气道:“还愣着干嘛,侯爷要看自己儿子,你耳朵聋了吗?”
“什么儿子不儿子的,你给我打住!”
“再敢胡言乱语,我撕烂你的嘴。”
彭泽点了点程远志的胸口,皱眉道。
程远志本想解释几句,不过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
孩子也就一岁多,不到两岁,是个小男孩,生的圆润乖巧,还挺胖乎。只是因为哭的太过厉害,原本白皙的笑脸变的青紫,呼吸急促,哭的嗓子眼都哑了。
小家伙见了秦羿,或许是见了陌生人,收住了嗓子,透亮的眼珠子好奇的打量着他。
秦羿微微一笑,拨开孩子的衣襟,但见小家伙的胸口上豁然印着一个乌紫的巴掌印,那掌印渗着乌黑色的水气,很是骇人。
“这,这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众人见了都是倒抽了一口凉气,程远志大叫道。
“远志,我,我不知道呀!”
“前儿洗澡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怎么就……”
牛香花与保姆吓的都傻眼了。
“这是你的好师父丁奉山下的手!”
“都说这孩子是我儿子?”
“你来说说!”
秦羿手掌在娃儿胸口轻轻一拂,药师符劲气透入,瞬间化解了害手之毒。
丁奉山虽然心狠手辣,但目的是为了控制程远志,再者因为这孩子的地位,也不敢下死手,要不然孩子早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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