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想去跟秦侯攀交情,可是人家会认吗?
何天养这会儿只恨不得秦羿千万别现身才好,否则他怎么跟家里交待?
但是从情感上来说,他更偏向于秦羿。
虽然两人之间打交道的日子很短,从某些程度上来说,何天养甚至有些恨这家伙,但单论人品,秦侯比这个什么狗屁圣少要强上百倍c千倍,至少他不强取豪夺,是个恩怨分明的人。
孙无忌就不同了,从来到澳岛起,就完全把自己当做了何家的主子,整天供奉上去的女人不够玩就算了,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打起了歪主意。
何天养对妹妹那是一百分的疼爱,又想秦羿现身收拾了姓孙的,所以他是真的两头难。
“父亲,你放心,侯爷要来了,就凭我俩这关系,他不会为难咱们的。”
“明面上你还是站在孙家,这样咱们两不得罪。”
何天养硬着头皮道。
“哎,两不得罪是不可能了,至少聂冰河洪帮这个巨头,咱们是彻底得罪人家了。”
“天养,雯溪在闹情绪,她跟你关系好,你去劝劝,给她透个风,就说我说的,哪怕是何家亡了,也不至于到卖女求荣的地步。”
“我何大中这点骨气还是有的。”
何大中对儿子交代道。
“好呢,父亲,我这就去找妹妹。”何天养喜道。
聂冰河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澳岛分堂,陈正松作为岛督,今天晚上没帮上忙,也是颜面尽失,两人心情极度郁闷。
闲聊了几句后,陈正松自行离去了。
“聂爷,狗日的安耀扬还是不肯放人?”谢财神皱眉问道。
“嗯,背后搞事的很可能是何家,今晚我还遇到了一个三眼怪人,一招秒杀了我的宗师护卫,这滩水怕是趟不过去了,给侯爷打电话吧。”
聂冰河叹了口气道,心头很是无奈,作为堂堂世界第一大帮的帮主,他竟然连个澳岛都搞不定,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实不相瞒,我昨晚就打过了,张爷说侯爷亲自来澳岛了,可这会儿连个人影都没,我真担心啊。”
谢财神道。
“他来了就好,这世上还没有侯爷搞不定的事情。”
“来,陪我喝一杯解解闷!”
聂冰河打开一瓶上好的美酒,倒了两杯道。
秦羿一个小时前就到了澳岛,他并没有急着去找聂冰河,而是直奔了澳岛一座山峰之上。
他并不是一个人来的,陪同的还有一个星相奇才房修。房修的星相紫薇禁咒,足可与秦羿比肩,这是次要的,秦羿需要他来确定母亲的安危。
“房修,你看这澳岛一方山水如何?”秦羿张望远处星星点点的澳岛风貌,笑问道。
“风水与星相历来是相辅相成,风水好,星相必佳!”
“单论星相来看,澳岛算不上佳,虽然有贵姓照月,形成宝盆聚财之势,但贪狼星居中,破坏了这方风水,所以这里注定是个是非之地。”
“不是真龙不过江,到了此处,任谁的命数都得添上三分险。”
“当然,这不包括侯爷,你的星相不在其中,天下没有人能妨你。”
今夜黑云无星,然而这并妨碍不了房修,但见他默念咒法,法杖朝天一指,一小片黑云四散开来,一福如同棋盘一般的星相图,便已跃然而现。
“我母亲现在如何,先生能看得出来吗?”秦羿问道。
“天下间只有寥寥数人,是我看不出来的,侯爷是一个,你的父母与你血脉至亲,所以,凶险难测啊。”房修耸了耸肩道。
“那颗星是谁?还挺亮啊,四周繁星与其相比,都是黯然失色。”
秦羿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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