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问题,波比勒也只好让高德曼给劳伦斯画廊打电话。让方逸的画廊把这个事情转告方逸。
“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波比勒抱着双手坐在后车座上气鼓鼓的说道。
听了波比勒的报怨,高德曼就很是识相的不说话了。心里看着前面的路想道:你自己都不接别人电话,只给别人打。人家为什么要接你的电话!大家都一般儿齐名,为什么我要迁就你?要换成我是方看见你这张老脸一次就捶你一顿!
关于这一点高德曼猜中的方逸的心思,上次一连给波比勒打了几个电话,光听着响就没们接,而且打的时间和通话间隔很短,方逸才不相信老头没听到,而且这老头整天里也就是画室,能跑到哪里去?就是不想接,只想打!那方逸如何能随了他的愿,干脆就是不接他的电话了,大家一拍两散!还是通过画廊传话。
咱跟你没多大的交情,别没事干的打我的私人手机!正当波比勒生气的时候,方逸乐呵的看着自己画柜上己经无声的手机想道。
等着画廊通知过来,方逸就知道了这个事情。反正就等着到时候看一看吧,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到了预定的播出时间,方逸呆在了自己的画室里,搬了一个小椅子,坐到了一面挂着壁挂式电视机的墙对面,手中拿着摇控器,把电视画面调到了法语台。
坐了电视前面十来分钟,节目还没有开始,方逸不得不算了一下两地的时差,正在方逸掰着指头算着呢节目就开始了。
所谓的采访,还不如说就是波比勒一个人的发言会,女主持就像是一个半透明的花瓶,反正方逸听这位优雅的坐在沙发上交叉着一双大白腿的漂亮姑娘,说的最多的就是:哦,你是这样认为的。观众们很想知道……,就这几个小格式。
而波比勒则是直接对着设像机说道:“我以前是欠了这位朋友几十欧元,而他提出的要求也是要一幅我的作品作为抵压!但是我那时候虽然并不出名。我认为我的作品还没有廉价到几十欧元的境地,而这个贪得无厌的所谓朋友提出了这样的要求。我就直接拿了一幅空画布给他”。
说到了这里顿了一下:“也不能算是空画布,是我以前练习作品铲掉了上而的颜料,露出了底子的练习画布!”。
“也就是说这一幅根本就不是什么作品?”女主持向前倾了一下身体对着波比勒问道:“没有他们说的这样那样的意义?”。
波比勒点了点头郑重的说道:“它就是我铲掉了颜料的画布,能有什么意义?有意义的东西我还没有画上去呢,至于这断时间一些人说的有什么意义,什么伟大的杰作我是看不画来的,或许我的艺术修养还达到他们那种所谓胡说八道的境地!”。
“您是怎么评价您的这位朋友的?当时您送它这块画布是不是想结束这一断友情么?”女主持开心的换了一下腿,看了一下自己手中的本子。这才对着波比勒问道。
波比勒点了点头:“只欠了他几十欧元就想让我拿自己的一幅心血来交换?这简直就是对我的一种侮辱,既便是他直接问我求取,以我们当时的关系我都不会拒绝,不过用几十欧元来换,遵行等价交换的原则,我认为那块空白的画布连本金带利息都够了!”。
说到了这里,波比勒就开始算起了帐来,关于什么亚麻布值多少钱,胶质有多少钱之类的。
方逸看着屏幕上掰着手指头算着这个三欧,那个两欧的不由的苦笑了起来。就算是这样老头子也没有算出几十欧来。
看着手指头都快掰没了,波比勒对着女主持说道:“加上我的工样费,一只算下来有二百欧了。当然了这是当时的价格,要是放到现在以我的人工费来算,这块打上的底子的画布值两千欧元!因为现在我的人工贵太多了!”。
这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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