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又交给瀚文一个任务,让他把全年级各方面突出的先进分子的事迹,编成快板书,再找几个人来表演。老师递给他两张纸,上面是人员名单和简要的事迹。
他看见了许多同学的名字,有的是学习优异的。有的是坚持做好人好事的。有的是一心一意为班集体利益牺牲自己利益的。他用了一个晚上就写好了,都是用七言绝句的形式,还平仄押韵。
老师审查后,赞不绝口:“写的真不错,既形象生动,又朗朗上口。你找一个女同学和一个男同学来表演吧!当作咱们班出的节目。”
他出了老师的办公室,心里面盘算,谁的形象好又有表演才能呢?男同学他想到了郝军,女同学他想到了爱莲和曹东菊。
瀚文先去找郝军,他没有在班里。问了好几个同学,有个同学说他在防空洞的门口,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看什么东西。瀚文下了楼,穿过操场,远远的看见,他靠在关闭的防空洞的门上,在看竹板样的东西。
瀚文蹑手蹑脚的靠近他,突然抢过他手中的竹板,竟然是穿在一起的竹简。有十多块呢!郝军吓得脸都白了,看见是瀚文才长出了一口气,气急败坏的说:“你吓死我了,快还给我。这种东西不适合你看。”瀚文本来已经准备还给他,听他这样说。反而仔细的看起来。
上面是些的男人女人,缠绕在一起。第一个竹板上面,写着三个小拇指盖大小的字“”。
瀚文赶快撂给他,脸红着说:“这种东西,你也敢拿到学校来,被老师发现了,你吃不上兜着走。”郝军急忙拿报纸包了起来。
瀚文紧接着问:“哪里来的?”
郝军神秘的说:“可能是我爸收当兵的。我是从他书架上偷出来的。”
瀚文严肃的说:“赶快给你爸还回去,让你爸知道了,肯定饶不了你。这可是正儿八经黄色淫秽的东西。要是当兵的有,也会受到处分的。”
他嘻皮笑脸的说:“你也别太正经了,这种事长大了人人都会干的。听我们足球队高年级的队友说:‘那叫’。”
郝军边说边凑到瀚文耳边问:“怎么样现在对女人刚兴趣吗?有没有好奇心了解女人都长什么样?想知道的话,我借给你看两天。”
瀚文头摇的和波浪鼓似的。“你还是赶快给你爸送回去吧!要不然要出大事的。”
瀚文没有兴趣再谈这个话题,并不是自己正经,是觉得这种事不适合公开谈论,包括自己最好的朋友。瀚文把说快板的事情给郝军说了,他一口答应了。问瀚文女同学谁演?瀚文告诉他,想在爱莲和曹东菊两个人中间选。
他亲热的搂住瀚文的肩膀说:“就定曹东菊吧!我也可以公私兼顾,多接近她些。”
瀚文不以为然的说:“你们是同桌,天天都坐在一起,还不够接近?”
他很惊异的看着瀚文:“你不会连这都不懂吧?不一样,俩个人一起练快板,可以说说悄悄话,培养感情。”
瀚文想到自己和雨荷有时单独相处的情景,就痛快的答应了:“那就是曹东菊了,这是稿子,你在抄一份给曹东菊。争取下星期一就能上台表演。没问题吧?”
他兴奋的说:“没问题,只要和曹东菊多练几次就行了。”
瀚文现在也经常想男女方面的事情,特别是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趴在床上,用牛牛顶住床板,慢慢的滑动,就会出现震颤的快感。他这样做已经开始上瘾了,每当遇到激动的事情,还是悲伤的事情,他都用这种方式来排解。他从书上知道这样做是。可他最为亢奋的时候,只有这样做,他才能集中精力干别的事情。
瀚文记得一次看法国的一个电影,电影的名字早忘了。只记住一个情节,一个法国宫廷的女人和自己的情人约会。亲热的时候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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