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让我们进去,你是怎么进去的?”“我爸爸是营房科的副科长,当然我能进去了。”
“那你能不能帮我们也进去?说不定明年上学咱们还一个班呢!”女孩歪着头想了一会说:“我告诉你们一个小门吧!那里管得不严,你就说找谭国斌就行了。”“谭国斌是不是你爸?你叫什们?咱们交个朋友。”“我叫谭海霞,小门就在小学旁边。”说完蹦蹦跳跳跑了。
他们一群人沿着营房科的围墙,绕到了小学旁边的小门。只有一个两米多宽的铁栅栏门虚掩着,没有人看管。他们进了门,就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山一样大的锯末堆。上面还扔满了一尺多长,两尺多宽的木条。锯末堆的旁边还堆满了修剪下来的枯树枝。
他们高兴的跑过去捡起来。这帮小伙伴中只有瀚文家和刘云祥家烧劈材。其他的小伙伴都是在帮他们的忙,顺便也跟着玩。瀚文和弟弟脱下罩衣,把两个袖子口扎住,把里面装满锯末。还捡了两抱木条用细铁丝捆了。
雨荷,爱莲和她妹妹,也都捡了一小捆。刘云祥和孙成龙也学着瀚文和他弟弟的样,一人一捆木条,一人一包锯末,他们浩浩荡荡的往家走。
走到十六号楼,被一群小男孩截住了。他们学着评书里山贼劫道的语言:“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钱。对面的娃娃,把劈柴留下,放你们过去,否则的话打破你们的脑袋。”瀚文愤愤的说:“想要劈柴,自己捡去,想要我们的,门都没有。”
对面站出来高个头的男孩:“你们派出一位和我比摔跤,赢了我就放你们过去。”瀚文二话没说就冲到了他面前,摆开了架势。他虽然个子比瀚文高,但并不是很会摔跤。瀚文毕竟和外公练过,先来了个黑虎掏心,一掌劈向他的胸前。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瀚文又来了个扫堂腿,直接就把他绊倒在地。
他还不服气,爬起来再向瀚文扑过来。瀚文向旁边一闪身,抓住他的双手借力一拽,他又来了个狗啃泥。这下爬起来,没在扑过来,整了整衣服说:“今天算你们赢了,下次再碰着,可要比别的了。”瀚文他们有说有笑的凯旋而归。
爸爸妈妈下班回家,看见瀚文和弟弟捡的劈柴,非常高兴。问在哪里捡的,瀚文告诉他们在营房科。爸爸听了说:“今后不要去了,营房科的锯末和废木条,是要钱买的。还要有关系呢。真不知道你们这帮小孩是怎么弄出来的。”妈妈说:“要什么钱?有关系的都成车成车的往家拉呢!就你胆小。”爸爸没在吭声,开始忙着做饭。
抛洒雪花的仙女,也随冬的部队,悄然的向西伯利亚撤退。风轻柔的如少女的初吻。柔柔的唇触醒了大地,随后草羞羞答答的露出了嫩绿的小芽,树的枝条上也爬满了等待伸展的叶的蓓蕾。
雨唯有在这时,不使用洗涤的方式,而是幻化成比雾还要浓密的丝,合着风的节奏,缠绕着,滋润着一夜之间就生机勃勃的世界。脱去冬装,他们开始更自由的游荡,去刚焕发青春的麦田,挖芨芨菜;折一枝婀娜的柳条做成哨,在铺满春色的道路上吹响。。。。。。
家里又快没有劈材了,早上当风吹散雾之后,他们再次向营房科出发。这次他们都准备了装锯末的袋子,捆木条的细绳子。没想到刚到16号楼,就遭到了石子,煤块,土坷垃的袭击。
他们没有任何的准备,只有组织撤退的份。瀚文背起爱莲的妹妹,让女孩子跑在前头。男孩子们边跑边捡路边的石子还击。瀚文的大弟弟由于是刚从农村回来不久,撇石子的准度不说百发百中也是十打九中。
快到自己楼门时,瀚文摔倒了。手和脸都蹭破了,爱莲妹妹的脸也蹭破了。对方的人没有再追了。瀚文喘着粗气清点人数,还好都没有落下。这时弟弟走过来对瀚文说:“哥,我可能打破了两个人的脑袋。爸爸知道了,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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