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吕乔情感方面的情况,刘大强是一个字没有露。
刘大强的叙述让宋斌加深了对吕乔的认识。不过,宋斌还是很小心地问刘大强:
“我始终想不明白,你为什么称呼吕乔是‘乔哥’?”
刘大强喝了口酒,说道:“很多人都这么叫她。反正从我认识她开始,就有种感觉她就是我值得尊重的‘乔哥’。尽管我乔哥比我还小三岁,但是就喜欢这么叫着。没有什么理由,嘿嘿。”
宋斌又旁敲侧击起来:“吕乔的儿子在国外,母亲又去世,那谁来看望她,陪她吃便饭呢?”
刘大强想了想,看来不跟这个监狱长讲明这一点,估计很难取得信任,于是就说:“我这么说吧,是我乔哥的两个孩子的监护人,外加我。”刘大强说完就看看宋斌的脸部表情,又跟上一句:
“孩子的监护人,这就很重要哦。你想,我乔哥的女儿才7岁,不可能让孩子来这种地方吧?只有监护人才能来把两个孩子的情况通报给我乔哥是不是?所以呀,请你老兄高抬贵手了,就作为特殊情况给安排一下吧。”
宋斌很清楚,既然刘大强谈到这个份上,不可能再往下说了。尽管自己弄了一晚上,也没弄明白吕乔究竟有没有丈夫,那准备来陪着吕乔吃饭的人就是很神秘的人了。宋斌自信分析的不会太出格。再说,从人的心理角度看,假如逼急了刘大强反而于事无补,还不如顺水做个人情。加上有柳厅长,还有谢局长的面子在这里摆着。
“这样办刘总,五月一日是我总带班,就给你们安排在中午好不好?”
刘大强高兴地举起酒杯与宋斌一饮而尽。他的心总算放下了,因为目的终于达到。
“我乔哥的伤会不会破相?”刘大强解决了一件事,又想起吕乔的伤势。
“放心吧,吕乔的伤不在脸部,在额头。不会破相的。如果破相了,我们负责好不好?”因为不会破相,这宋斌才敢打保票。
送走了刘大强之后,宋斌就与总值班的一位分管后勤和装备的副监狱长一起走进了监狱。
他们来到卫生院。值班女警官见到监狱长到来,就赶忙从监控台边上站立起来,向两位监狱领导敬礼:“报告监狱长,值班警官xxx向您致敬!卫生院住院病犯xx名,其中1名正在接受治疗,其他病犯正在卧床休息。报告完毕,请指示。”
宋斌回敬一个礼,就说:“缝针的那个犯人现在怎么样?”
女警官回道:“还有一瓶药水,大概需要一个小时可以全部输完。”
宋斌看看监控录像,见吕乔躺在病床上正在输液,看似比较平稳。“六监区还有没有警官在这里?”宋斌问道。
“刚走。听六监区警官说,这名病犯吵闹着要去禁闭室。”
“去禁闭室?”宋斌觉得不可思议:“为什么?”
“据说,这名病犯说她也动手打了别的犯人,所以请求处罚要求去禁闭室反省。”
宋斌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想法。”就和那位副监狱长对笑了一下。
看来一切正常,宋斌就走出了监狱。见已到下半夜,就不打算回去了。他折回办公区,在自己办公室里间的一张简易小床上躺下休息。
宋斌久久难以入睡。他在想着这个罪犯吕乔。尽管刘大强说了许多,但是他总感觉还有事是自己想了解的。这对于一个在监狱工作的人来说,关心一个罪犯关心到这个份上也属罕见。辗转反侧了一番,带着对一个人的模糊向往,他渐渐沉入梦乡。
吕乔的伤口很痛,头也有点昏,吊完针后一直没有睡着。自己主动请求到禁闭室的理由不充分,被监区长气哼哼地驳回。并跟她说:“从现在起,白天继续到车间负责这批绢花的技术指导,晚上回卫生院打吊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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