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就是欠揍,都是这女人搅得大家不得安生!”刘大强两个拳头攥地铁紧,咯吱咯吱爆响着手指关节。
“不要说她。我不想听到你们提到她。告诉你们吧,她得到报应了,已经是精神分裂症的边缘人!”
“哈哈哈!得了猪婆癫呀,简直太好了!”刘大强幸灾乐祸。
“我一直有个疑问,吕乔这次为什么会是一种这样的情绪?她究竟遭到了什么打击?是你给她的压力还是苏素丽给她的压力?”张君毅问沈非。
沈非很清楚,张君毅的质疑是个重点。这家伙没准会揪住问题不放。回避不是上策,反而会因此而被张君毅反复询问,甚至会亲自到上海去调查。
与其让张君毅死缠难打,还不如如实道来,或许会得到张君毅的同情和支持,于后有利。于是沈非就将这次在上海别墅发生的事情经过跟张君毅和刘大强叙述了一遍。
“最毒妇人心!”刘大强听完从沙发上站起来,咬牙跺脚地说:“上次我们去你家,真应该狠揍你那个猪婆癫才好,让她得到教训,才不会去折磨我乔哥。”
沈非苦笑了一下:“是我们三个人的原因促使苏素丽采取报复行动的。”
“不可能!我乔哥在上海求告无门,去找苏素丽却被挡在门外,我们为了乔哥找她讲理还能错啦?我告诉你姓沈的:我不允许你霸占着我乔哥又偏袒那姓苏的猪婆癫,否则这次你来n市就别想着活着回去!”刘大强的话已经火药味十足。
满腹心事的沈非真不想再与刘大强产生“内讧”。这次从上海来,自己是从一种什么状态下恢复理智,又是用一种什么样的情绪处理
集团公司年底的各项工作,又是怎样很不情愿地联系安定医院把苏素丽送去检查和治疗,又是怎样控制和安抚老父老母揪着自己要吕乔的撕人心肺的场面……
他不想说。一切都不想说。既然吕乔已经又被送进了看守所,即将到来的就是审判。这是他沈非面临的最重要的当务之急,这就是他灰头鼠脸赶到n市的真正原因。至于张君毅和刘大强的埋怨和对自己的指责,都不重要。
“老张,就请你给方沁打个电话吧,请她无论如何近日来趟n市。老刘,龚律师那里就请你去联系了。我看乔乔的案子不会拖的太久。只有做最后的一搏了。”
“明天就是元旦了,这几天检察院不会有动静。看守所我们进不去,检察院看来也不会给我们提供让吕乔提外审的机会。你的打算如何?”张君毅问道。
“去郑东升那里吧。”沈非的心思缜密。他已经估计到吕乔到过郑东升那里。他想把吕乔离开上海之后的所有经过都了解清楚。
“对了,老刘,能不能请看守所的负责人吃顿便饭,也好了解一下乔乔在里面的具体情况,如果方便的话,又不违法原则话,也许我们可以去看守所看望一下乔乔。”
刘大强觉得沈非这句话说的在理,就频频点头:“我来安排。”
沈非的点子终于变成了现实。看守所的谌所长和朱政委婉言谢绝了刘大强的宴请,还真的就安排了让吕乔与他们见面的机会。
2007年12月的最后一天,傍晚。
当吕乔穿上黄马甲被带出了看守所的大铁门,出现在看守所办公室的小会客室门口时,沈非和张君毅眼眶里在转动着热泪,而刘大强竟然哭出了声,一口一个“乔哥”地喊了起来。
他们眼前的吕乔明显地消瘦了,脸色白里透黄,目光呆滞,没有任何表情。
谌所长和朱政委悄悄地离开会客室,在门外坐下。
小桌子上摆着几样菜,没有酒,只有几瓶雪碧。
沈非拉起吕乔的手,被吕乔轻轻地推开了。
刘大强冲上前扳住吕乔的肩头,口里喊道:“乔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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