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乔,我给你赔不是行不行?”
吕乔还就真的不哭了。她也不理解自己是怎么搞的,就是觉得饿。有种说法就是:当你郁闷时,当你痛不欲生时,你就吃东西,猛吃,什么好吃就吃什么。此时的吕乔大概就是应验了这句话。她喝着咖啡,不加糖不加奶昔;吸着烟,一根再接着一根;饮着酒,一杯又一杯;吃着菜,筷子如捣蒜。
吕乔那苍白的脸色终于转换为白净,固有的红润终于慢慢沁满香腮,她转动着还算灵活的黑眼珠子盯着张君毅:“我希望,我希望从今以后你不要再上演这种节目,不要再吓我!”
张君毅的眼睛也盯着吕乔,知道她已没有危险,鼻腔里“哼”了一声:“你还会给我机会让我吓你吗?”
见吕乔不吭声,张君毅就说:“其实这很正常。只不过你没有经历过而已。”
“什么正常?”吕乔把酒杯拿起来又重重地往桌子上狠劲地一放:“你当着我的面做那种事正常吗?”她瞪着张君毅,那种吕乔本身特有的神态又浮现在她的脸上。
张君毅见吕乔这么说,就知道她基本上已经恢复。当然不是心头的那块阴影在逐渐消退,是因为补充了热量之后的亢奋。
张君毅笑了起来:“看来我要给你补上一课了。”
“什么课?”吕乔望着张君毅:“你说吧,我听着呢。”
“不过,你听后应该爱我一点点,可以吗?”
吕乔望着张君毅,望着这个自己什么都跟他做了就差最后一步没到位的“情人”,想了想说:“我试试。”
“那好,我就开始上课了。”张君毅拿起杯子抿了一口酒。望着吕乔眯起了眼睛。
半天,并没有见到张君毅开口,吕乔抬起头:“怎么啦?怎么不上课了?”
“这一课很简单,作业如下:你回去问问沈非,题目是:‘假如我吕乔不在你沈非的身边,而你沈非又非常想念我吕乔,你沈非如何解决你的生理需要?’沈非的答案就是我的上课内容。”
“你怎么又扯到了沈非身上?”吕乔越来越糊涂:“你是想偷梁换柱?”
“不是。”张君毅犹豫起来。这个无法抗拒激情而又得不到激情的男人实在说不出口,他真怕自己的不小心亵渎了面前的吕乔。但是,
他要打消吕乔的顾虑,他要抚慰自己的心上人,他必须这么做,别无他法。于是他只好沉住气,尽量把自己扮演成一位“人民教师”。
“这么跟你解释吧。我的冲动是绝大多数男人都会具备的冲动。只不过这种冲动只能意会不能明说,是个人范畴的问题。你看到的这一切,不是我在残害我自己,是我无法控制我自己,我必须自己解决掉。”张君毅此时的神情跟之前在卫生间里的表现截然不同,很平静,很随和,很诚恳。因为他只有用这种解释的方式才能彻底消除吕乔有可能在今后遗留下的心理创伤。
吕乔似乎是懂了:“绝大多数?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所有男人?”
张君毅又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他不能不说:“除了在生理上存在问题的人。”
“那,”吕乔低下了头,她不敢看张君毅,就小声地问:“那沈非也会这样吗?”
张君毅忍住笑,心里想,看来这吕乔还真的啥也不知道:“他没有告诉过你吗?”
吕乔摇摇头:“从来没有。”
“所以我的作业你必须完成。当然,这份作业做完了,你可以不用向我汇报,只要你做了就行了。”
“我还要跟你说的一点是,”张君毅看着低头不语的吕乔,又抿了一口酒,接着说:“当你不是真的爱我,愿意无保留地与我交融的时候,当你只是为了报答我的时候,咱们上演的这出戏就变了味。尤其是我,我就是再冲动也不能勉强你,所以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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