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哲修现在的状态,套用一句网络用语,那就是表面笑嘻嘻、心里mmp。
泰隆金融研究所,也肯定是有利益争夺的,近两年应哲修得势,并且他的能力和天赋也的确是一时之选,所以陪秦既庸去开会之类的事情,都是应哲修拿到名额,这一次也不例外。
但是,名额可多可少,除了必须带的人,秦既庸可以带应哲修一个分析师去,也可以带一群,比较一下就知道差距了。
带一个分析师,那是传承,带一群分析师,那是……旅游呢?
这一次开会,秦既庸除了助理、下属这些必要的团队成员,就带了应哲修和王诺。
带应哲修还好说,带王诺是个什么意思?泰隆只能算是万利金融研究所的老板之一,以王诺的合约和事业模式,他算得上自己人吗?
泰隆研究所内部没有异议才是怪事,应哲修没有不舒服的心理,那也是不可能的。
所以……今天是4月1号愚人节,拿来开个“玩笑”,不过分吧。
当王诺坐下来之后,迎接他的,就是应哲修的“玩笑”。
“阿诺最近出了不小风头啊。”应哲修前面单刀直入,等王诺坐下来之后,却还是耐着性子先说些场面话:“京财大金融研究所又丢脸咯。”
“秦老师和刘教授的资料帮了大忙。”王诺不接这一茬,推脱着说道:“要是没您两位的提醒,这一次我可能就栽了。”
“同样的资料,也不见得所里有分析师给出被市场完全应证的研报。”秦既庸慢悠悠的开口,语气中充满着对下属分析师的不满,但这种不满却也是真正的无奈。
稳就赚,何必浪?这是大机构的优势,也是大机构的弊端。
听着秦既庸的话,应哲修笑容更甚,心里却有一堆的苦水,他也冤啊,以泰隆给的命题,泰隆金融研究所的分析师哪个敢和王诺那样给研报?
“所以秦老师您不就带上阿诺去参加会议了吗?”应哲修笑着道:“说起来,阿诺也算是我们泰隆的自己人了。”
“那是自然。”秦既庸轻飘飘说了句,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
带王诺去开会,是提携提携王诺,等把会议开完,王诺自己人的烙印就更深了,这也是一层打算。
王诺自然清楚这一点,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人与人之间的交际,无非利益两字,给得起价码、拿得出好处,套一了,以国内的金融环境,什么时候轮到国资以外的机构当第一了?大家是想稳定获利,但也不妨碍在此之外窥视国际市场啊。
只要能获利,泰隆背后那群资本是不介意冲向国际的,甚至外星球有金融市场他们都敢去参加,一句话:利益足够、动力十足。
泰隆这次不求稳,或者说泰隆不但自己不想求稳,还知道官方不想看到国内机构混吃等死的态度,这是有必要性的。
应哲修是在坑王诺,愚人节嘛,骗一骗你怎么了?分析师不就是要有一种“不管别人怎么想、我都不会改变自己观点”的气势吗?
“m2增速很低,预计逐年下降,经济增长又主要靠政府投资和国有机构在拉动……”王诺罗里吧嗦了一阵子,还是遵循了自己的观点,开口道:“国内环境看似处处风险过高,实际上太稳了吧。”
“也不能这么说,我们是社会……主义啊。”应哲修说道:“这很正常的吧,再说了,量级上来了,混合以及其他种类的经济模式也相应上来了,信贷投放结构改善……”
应哲修扯了一通有理有据的说辞,却没绕晕王诺。
这个时候,凭什么收缩流动性、调整资金结构,如果是这样,前一段时间国家队干嘛减持?从策略面就说不通啊,数据面显示的经济运转也备留出了迎接风险和机遇的空间,泰隆会作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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