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扬将烟头扔在地上,道:“小北,你说的也有道理,危险一定是存在的,那你的意思是不去?”我也将烟头扔掉,站起身道:“不,我只是现在内心有些矛盾,今晚咱们还是好好想想再说吧。”肖扬点了点头:“好吧,这事倒也不能草率,我也考虑一番。”
当天晚上,我竟失眠了,脑海里反复将丁涛说的事前前后后甚至每个细节都想了好几遍。我一时睡不着,干脆坐起身依靠在床头点燃一支香烟,逐渐陷入了沉思:根据史书记载,唐代名将郭孝恪除了战功显赫外,还是一个生性奢侈之人,就连他的仆人都喜欢金银玉器,而他本人即使在行军大帐中,也多用金玉器物装饰屋子。
由此可见,郭孝恪不仅是一名出色的战将,还是一个喜欢聚敛钱财的人。贞观二十二年在龟兹国国都延城附近阵亡后,由于当时正值战乱,动荡不安,其部下只能将他就地安葬。不过既然在他的古墓上面发现了石窟,这就从另一个层面说明,郭孝恪死后虽是就地安葬,但地下的古墓还是有一定规模的。
不久,大唐与龟兹国修好,双方停止了战斗。大漠里气候多变,环境恶劣,一千多年以来,郭孝恪的古墓早已被深深掩埋在了黄沙之下,茫茫大漠中,只剩下那座所谓的石窟屹立在那里。随着时光的流逝,王朝的更替,知情人越来越少,郭孝恪的墓,从而也就彻底消失在历史尘埃中。谁也不会想到,一千多年后的现在,居然被几个不明身份的盗墓贼发现了古墓所在地,现在,考古界所有的焦点都已集中在了那里。
说心里话,自从开了博古斋后,时至今日,我不敢说大富大贵,但完全可以说丰衣足食,日子过得也十分滋润。倘若忽然让我远去新疆,到沙漠里玩命,我倒不是怕危险,就是内心还真有点舍不得现在的舒适生活。
但我转念一想:这段时间生意平平,甚至有些下滑,假如去新疆走一趟的话,顺手弄点宝贝啥的,倒也可以暂时周转一下生意;再说了,我这段时间生活安逸太久了,很久都未活动筋骨,感觉四肢都不像以前那么灵活了,我甚至担心长此以往照这么发展下去的话,我很容易变成一个头脑发达四肢简单的懒汉。
权衡利弊思考了整整一晚上,黎明时分,天性喜好探险的我,最终还是决定去新疆冒一次险,随考古队到大漠一探究竟。当我把这个决定告诉肖扬后,他十分高兴,因为他的想法与我基本一致。
我们二人洗漱完毕,像往常一样下楼吃了早点,然后我和肖扬就来到博古斋,不想却见孟伟已经候在门口多时,原来他的病已好,可以回来上班了。我和肖扬很高兴,于是打开店门,开始了全新的一天。肖扬立刻给丁涛打了个电话,让他来店里一趟,说有事商量。
半个多小时后,丁涛和丁静来到店里。我和肖扬将我们的想法告诉了他,丁涛很高兴,道:“你们能答应真是太好了,放心吧,我这就给王教授打电话,他一定会同意的。”说着,他从兜里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丁涛用恭敬的语气道:“教授,嗯,是我,您这几天忙吗,一定要注意休息…教授,不知咱们现在去沙漠的人手招够了吗?呃…对啊,我这边有两个大学同学,他们专业知识都学的不错,人品也没问题,如果可以的话,您看…嗯,好吧,好,那我尽快动身,谢谢您,您一定要多保重啊,呃,再见教授。”挂断电话后,丁涛笑道:“你们俩臭小子看不出来运气还真好。”我不解道:“怎么讲?”
丁涛道:“王教授说了,由于各种因素考虑,他将这次行动的人数最终减至八人!刚才他电话里和我说,截止昨天为止,已经确定了其中六的六个人,刚好只剩俩个,真是赶的好不如赶的巧啊,最后就被你们哥俩给撞上了!”我和肖扬一听,心里顿时乐了。肖扬嬉皮笑脸对丁涛道:“运气好是一方面,最主要还是托老兄你的福!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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