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中邪(第1/3页)  乡村灵异事件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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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哥很悠闲,我也很闲;突然想起了昨夜我哥怪异的举动,忍不住问起来;

    “扯”我哥表示完全不了解,以为我在扯闲话,也是没有在意;我奇怪,明明当时他还是睁开眼睛的,怎么会不记得呢,我觉得应该是我哥烧得有点糊涂都没想起来,也就没有继续追问;

    夜幕来临;

    寂静的星空下,月光洒落院中,远处内村灯火闪现,近处树林菜地里传来秋虫的鸣叫声。暗黑的院子被百瓦的日光灯照的通亮。那夜父母和小胖父母聚在屋里一快看着黑白扯家常,我,我哥,小胖我们三个小孩各自搬着一条凳子,坐在院子里甩着扑克牌;

    三个人,一手牌。不过打的不是斗地主也不是炸金花,而是老少皆宜,历史悠久,无赌术限制,无智力要求,只要时数就能决胜千里的最强纸牌大游戏:吃干鱼;

    当然吃干鱼是我们那里的一种叫法,其他地方应该叫大小王或者其他;具体规则想必也有不少人知道;就是一人拿一叠牌不准看牌大小,而是从背面一张一张的按照顺序出牌,一人一张叠放的往下码,直

    到有一张牌能与上面出过的牌中一张对应组成对子,也就是牌的数字一样,就能将那张出的牌自那对应的牌中间叠的所有牌收回;最后谁先没牌,谁输;这种游戏虽然确实是挺简单挺幼稚,但对于童年的我们,则是风靡一时的最佳娱乐游戏。

    输的惩罚两种任选,一是钻长凳角,二是脸上贴纸条。

    我们三个玩的那是一个不亦乐乎;我和小胖脸上贴得满脸都是纸条,只能钻凳脚;来一个回一个,

    我们俩是受了不少罪;唯有我哥哥脸上就两纸条,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可不是他牌技有多好,也不是他运气多么的逆天,只因为他能将赌注欠着抵消,我们不能;这就是资本主义地主阶级的剥削,的压迫,的不讲理;

    身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怎么能容忍地主的压迫,于是我和小胖同志,握手言和;在双方共同努力下,友谊关系持续发展。双方各自发表了重要演讲,并遵守相互尊重、相互信任、互不干涉的基本原则;并协商承诺双方资源上互利互惠、优势互补、共同发展;为彻底根除资本主义地主阶级垫定了良好的基础,为共同促进双方和世界的和平、稳定与发展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于是乎我们两人纷纷表示不玩了;所谓不叼你,奈我何;我哥也感觉无趣了,就站起来在院子里随意的转了一圈;我和小胖则是将那手牌洗好收起来之后看着月亮数起了星星;

    “咦!”我哥看着院子外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咦了一声;我和小胖闻言也好奇的将目光望向屋外;我们屋外有一颗榕树,是父亲小时候就已经栽种的;到现在已经有小孩粗;而我们将目光望向门外,在灯光的映射下,只见到微风吹动着树叶树枝在风中微微摇动着;

    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啊!我和小胖都很不解;而我哥则是睁着好奇的眼睛看着那棵老榕树,还一个

    劲的指着树下对我们说:“老弟,小胖,看到没有,那里怎么有个老奶奶在哭”我哥哥说话的时候明显很自然;完全不像在说谎。

    而我和小胖完全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看着榕树下空荡荡的,只有一个棺材印很是明显;都奇怪的挠了挠头;

    “没有啊!你眼花了吧!”我摇着头说;

    “哎,哪里咯,明明有个老人在那里哭,呶,那,那里呢!诶!怎么不见了”我哥对于我们不相信

    他的话很疑惑,转头对我们说着;又伸出手指向了那棵榕树下一个空荡的地方,然而这一次就连他也没有发现什么了;

    奇怪,我哥好奇的出了院子,向那棵榕树下走去,而我和小胖也挠了挠头连忙跟了上去;我哥哥走得很快,待我们赶到榕树下时候,我哥哥正背对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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