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人马,她心如擂鼓,彷佛疾风暴雨即将席卷而来。
「五弟媳,你怎么了,不舒服吗?」魏新见她神色有异,关心的问。
「我……」她背脊微凉。「没什么,只是不舍这寒玉罢了。」她振作精神的说。
他笑了。「我知道了,这东西是皇祖母的遗物,你怕小老虎回来责骂你不小心是吗?放心吧,在我瞧,小老虎是连骂你也不舍得的,你要再多踩坏十个八个这种东西,他脸色也不会变一下的,你这是穷担心了。」
她这才露出一抹微笑,但依然撇不去心中的yīn霾,望着手中碎裂的寒玉,眸中净是压抑不住的不安。
皇后同意让吕又苒在魏泱伴驾去圣山峰的这段时间回太师府住,照理说这于礼不合,但皇后内心清楚,长子这回是大势已去,自己再无法为他争取分毫,只盼么子得势后,能顾及手足情,对兄长不计前嫌,以后多加照拂,但若要么子放过长子,那吕又苒便是个关键,她晓得么子爱妻如命,若再让长子「不小心」惹到么子的爱妻,怕兄弟间的嫌隙更加无法修补,宫中已是多事之秋,不想再节外生枝,因此她同意让吕又苒离宫。
吕又苒暂住娘家,远离宫中的繁文缛节与压抑的气氛,但原本该轻松的日子,在寒玉腰坠意外碎裂后,她却无一日舒心度日,只日夜企盼魏泱能早日平安归来。
在魏泱离京的第六日,这夜,一个人忽然来到太师府找她,这人竟是姚昭蓉。
此人过去当算是五个皇子娶的妻子中最为艳丽的一个,然而眼前的人却是身体弱,面色枯黄,形容枯槁,娇妍不再了。
不仅如此,她未嫁前眼神虽骄纵,但至少仍是明亮的,可此时她双目yīn沉,似充满带刺的愤恨。
「你怎会来找我?」吕又苒问,自己心中虽吃惊她变化巨大,可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当没见到她的憔悴、愤世嫉俗,依然自然的与她问话。
「我来告诉你一件事的。」姚昭蓉连声音都显得干枯,往日的清脆再不复见。
「出什么事吗?」吕又苒蹙眉。
「出大事了!」姚昭蓉冷笑。
吕又苒瞧着她森然的样子,有些发毛。「你把话说清楚吧。」
「魏超趁皇上与魏泱出京,决心造反了!」姚昭蓉冷冷瞧她一眼后才说。
「你说什么?!」吕又苒大惊失色。
「三天前魏单来找魏超,怂恿魏超叛变,魏超原本犹豫着,怕叛变不成铸下大错,可今日魏单再来,他已让魏单说动,决心造反了!」
吕又苒脸色发青,魏超敢造反不足为奇,可竟是魏单说动的,这就让她讶异了,魏超在朝中的势力早已瓦解,支持他的朝臣寥寥无几,他此番造反能帮他的人有限,讲得好听他是破釜沉舟,放手一搏,但说得难听点,分明就是找死。
他若敢造反,魏泱反过身来轻易就能制伏,而魏单这么做是想让魏超赴死,连带也使魏泱伤了元气,而他正好坐收渔翁之利!
瞧来这最jiān险的人是魏单!
「你是魏超的妻子,为何专程来告诉我这件事,就不怕自己的丈夫事迹败露被俘?」她问向姚昭蓉。
姚昭蓉眼锋冰冷。「我不怕他被俘,是怕他不死!这恶人,我要他死无葬身之地!」她恨声冷酷的说。
「你……」她心惊姚昭蓉狠dú至此。
「哼,那畜生不仅在黑房蹂躏我,娶了我之后更变本加厉的对我摧残作践,他如此辱我,毁我一生,我不会原谅他的!」过去她一心飞上枝头做凤凰,以为成为大皇子的妻子后,自己将来就能顺理成章的成为皇后,可哪知,这魏超不是人,夜夜残害她的身子,让她的身上伤痕累累不说,精神更饱受折磨,让她生不如死,若早知魏超是这种混帐,她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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