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宝宝起这个名字?”池清抱着女儿喂nǎi,嘟囔,“这两个字感觉好单调好奇怪啊!”
黑信刚靠在床头摸摸女儿的小脸蛋,目光柔和:“那你想叫什么?”
池清被黑信刚难得的温柔感动了,乐得倒在他身上咯咯笑:“好啦好啦,就叫黑扇!扇扇,扇扇好乖!”
和黑信刚接触越久,越发觉此人xìng情古怪;结婚没多久池清便发现了,她清晨醒来,身边必定没人。
一开始是吓坏了,她赶紧叫人去找;后来才知道,黑信刚喜欢舞刀,还有夜游症。
咋听这消息,池清的脸有些黑:一个大男人,这三更半夜的,拿一把刀到处晃悠。
但这件事并不妨碍她对丈夫的好感。
两人婚后第一次吵架是因为公事。
人行走社会,难免需要妥协,靠些关系。但这些关系一粘上去,就得送钱。
家里有钱,黑信刚擅长理财,池清并不担心丈夫会把家产败了。但问题却偏偏出在黑信刚身上。
黑信刚看不惯贿赂,生意上很多方面又要打理关系。钱是乖乖送出去了,可他还想让钱乖乖回来,还是用同样的方式,不多不少地拿回来。
这种固执行径,无异于小孩子的思维。
池清有些好笑,但眼见这个男人真的把钱一笔一笔收回囊中后,渐渐坐不住了。
“信刚,你下次别再收他们的钱了。”饭桌上,她提起这件事。
黑信刚抬眼:“这件事你别管。”
“我是在提醒你,信刚,这件事闹大了很难搞定。”池清按捺脾气好言相劝。
“我去搞定,你别管。”
“黑信刚!你知不知道行贿和受贿的区别?”池清生气了,“我别管?一句两句都叫我别管,你是存心堵我呢!”
黑信刚抱着手臂,冷笑:“就是叫你别管。我行贿,我受贿,扯平了。”
这场晚饭不欢而散。
池清在房里生了一晚上的闷气,临要睡时才想起还没给女儿调nǎi粉。
都怪黑信刚,不让保姆帮忙,偏说女儿要自己养。这下好了,孩子怕是饿坏了。
就在她懊恼万分赶去女儿的房间时,却发现黑信刚正慢慢推着摇篮,手里还拿着一把黑色折扇摇着。
池清和黑信刚撕破脸皮闹一场,原本是希望他能有所收敛。既然是顾家的人,何必不给自己留条后路?
不料,自此之后黑信刚更加变本加厉,像是故意做给她看似的。
相关部门来查过几次,却什么也查不出来,最后也烦了,还专门打了份证明挂在黑信刚的公司办公室上。
该证明的大意是:这家公司的老板作风很好,什么问题都没有,你们底下的群众就别乱打小报告了吧。无证据者,恶意诬告者一律罚款,以犒劳工作人员的车马费及补偿黑老板的名誉损失。
一年多的心惊胆战,虽然有惊无险,但已经足够让池清崩溃了。
她和黑信刚的矛盾不断升级,即使没到天天吵架的地步,那也只是因为黑信刚没有天天回家而已。
她总是质问他: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这个家,你有没有为我和女儿考虑过?
吵得最凶的一次,她抓破了黑信刚的下巴,指着他的鼻子歇斯底里:“你给我滚!我要跟你离婚,你滚!”
在女儿的哇哇哭声中,她挨了平生第一个耳光。
黑信刚不回家,她也没心情管女儿,故意雇了个保姆叫她养。
那段日子连阳光都是灰暗的。
她曾经是那么渴望和他在一起,可那时已经精疲力竭,太累了。
“黑信刚,你答应和我离婚,是我的解脱。你不和我离婚,是对我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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