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
“根据他们的说法,他们正在到处找他。最后看到他的时候,他和艺萍正要坐吉普车前往利基遗址,他就坐在艺萍身边。”汪涵双冷声说着,他已经拼命抑制住心中的怒火。
韩伟兴悄悄走到办公桌后,瘫坐在椅子上,双手向外一翻,背向后靠,“看来是这个混球干的。”他大声说,“苗辉祥忘了自己受过教育,头脑失常,干掉两人,还带走一个土著司机的头颅当做纪念品,让吉普车侧翻过去,锁起来,然后逃之夭夭。”
这么说着,韩伟兴有加重了语调:“换成是我们,有谁不赶快逃命?这挨千刀的!”
“对他了解的程度,你和我一样。”
“我对他并不了解,我跟这种人向来保持距离,我不喜欢救济事业里的大明星。”汪涵双还真是看不起这种跑来非洲搞慈善的家伙,中国也不是没穷人,至于要跨洲越洋的过来献爱心?
汪涵双的脑海中播放着录像带,出身国内浙商家庭的苗辉祥,是内罗毕酒会的常客,留胡子的大帅哥,具有群众魅力,机智、俊美。
苗辉祥曾是肯尼亚的人道主义英雄,曾站在联合国演说厅的讲台上探讨过灾难时医疗的优先级。酒会接近尾声时,苗辉祥瘫在椅子上,显得茫然又空虚,整个人变得无聊无趣,不值得去攀谈。
“涵双,我当时没办法请他们走路啊。”韩伟兴开始用比较严肃的口吻说,他先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凭着良心讲话,现在放心了一点。
“艺萍她在贫民窟做得有声有色,别去管风言风语说她在俱乐部的举止。就算她是惹到了当地黑帮头目手下的那些人,非洲的重要人士都认为她做得比男人好。”
“那还用说。”汪涵双强烈附和。
“好吧,她是喜欢扯性别方面的东西,那样做其实有必要。让女人来治理非洲,这地方也许会变得更好。”韩伟兴耸耸肩。对于孙艺萍这个女权主义者,他实在是理解不来。
这时候,庞凡没敲门就走进来,“礼宾司打电话来,长官。孙艺萍的尸体刚送到医院停尸间,对方要求我们立刻前去指认,记者一直吵着要我们发表看法。”
“她这么快就送到内罗毕了?怎么个送法?”
“用飞机载的。”伍汪涵双边说边回想起沃尔夫冈的说法,将她的遗体切割后放进飞机货舱里。
“确认尸体身份前不发表看法。”韩伟兴气得脱口而出。
伍汪涵双和孙旭元一起过去,两人弯腰坐在公署大众面包车的板条长椅上。车窗贴有深色玻璃纸。开车的是一个军人出身的司机,身边挤了虎背熊腰的大汉,多了大块肌肉,以备不时之需。
面包车的冷气开到极限,里面还是热如熔炉。
内罗毕市内交通差到极点,挤满人的破旧迷你巴士在他们两侧横冲直撞,猛按喇叭。喷出废气,扬起灰尘和沙粒。
司机绕道成功,最后停靠在铺了石子的门口外面,四周围满了摇动身体吟唱的男男女女。汪涵双误以为他们是示威群众,一气之下破口大骂。随后才明白这些人其实是悲伤的死者家属,等着领回尸体。
路旁停了生锈的面包车和轿车待命,上面系了送葬队伍的红色缎带。
“涵双,你实在没有必要跟着来。”韩伟兴这么说着,他能理解汪涵双此时的悲伤,所以才不想对方因为无法控制情绪而破坏中国人在东非的形象。。
“当然有必要。”军人之子出身的汪涵双。却以贵族般的口吻回答着。
一群看来应该是医疗人员的人,身穿沾了泥巴的白色连身服,和警察七嘴八舌讲话。站在门阶上等着他们到来,他们的目的之一是要提供服务。
有位名叫穆朗巴的警探自我介绍,面带愉悦的笑容,与华联高级专员公署来的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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