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灼摆出了虚心求教的姿态,吉拉蓬估计也是觉得眼前这个中国年轻人属于可造之才,便毫无保留地给刘永灼讲起了在东南亚地区的贸易课。
俗话说,不说不知道,世界真奇妙。.
兴华社是个搞技木起家的组织,贸易只是顺带,刘永灼自然也带上了这种家族企业的烙印。他心目中的设备销售,就是把一套东西做出来,给人家装上,就万事大吉了。
而在国际市场上,设备销售中的猫腻多得很,安装、工人培训、维护,这些都能挣钱。尤其是在技木水平存在代差的国家之间,利用技木上的落差来进行商业讹诈,几乎就是国际惯倒了。
似乎不这样做的,那就是典型的二傻子,以前的洋务运动,清朝政府就没少当人家的二傻子。而东南亚各国更是如此,他们没有中国有钱,所以被坑得更惨。
刘永灼报出化肥成套设备的价格是一百零五万,直接忽略掉了安装费用,这就是典型的不懂行情。刘永灼是接着中国国内的劳动力成本来计算安装费用的,所以会认为这笔费用无足轻重。
他不曾想过,在像泰国这样一个严重缺乏重工业枝木工人的国家里,像中国国内各大工厂里那样的高级技工,该有多高的身价。
其中,在清朝时期的中国情况也是如此,中国在引进设备的时候,要请外国技师前来调试,付出的劳务成本也同样是天价。一个德国的小毛孩子跑到中国来,一天挣的钱,就够一个普通中国工人一年的薪水了。
洋务运动就是个例子,张之洞请来一帮子洋技工。整天嚷嚷着要钱,张之洞这个傻帽他自己又不懂工业。只好给钱。越给越被人当成傻子,结果搞了几年都没成果,失败透顶。
落后并不一定会挨打,但是挨宰是免不了的,工业时代,各国都生活在弱肉强食的钢铁森林里,
“吉拉蓬处长的意思,我明白了。”刘永灼感激她点着头,“这件事怨我没说清楚。其实,那天我在商业部向素差厅长报的价格。只是设备和安装的阶格。其他的价格是不合在内的。”
吉拉蓬一本正经地说道:“刘先生,既然我们要进行合作,你们就应当把所有涉及到的价格都说清楚,否则就缺乏诚意了。”
刘永灼非常谦逊:“吉拉蓬处长教训的是,好的。我详细地向你介绍一下。为了保证设备运行中的安全,我们建议贵国派出五十名管理人员和枝师到中国去接受培训。我们收取的培训费用是非常低廉的,每人只需要三千华元,总共是十五万华元,当然,住宿是自理的。”
“嗯,这个费用是比较合理的。”吉拉蓬点头认可。
“为了设备日常稚护的需耍,我们建议每套设备应当配备一套维护所需的专用工具。这些工具,我们就校成本价销售好了。每套只需要5万华元。”
“这是必需的。我们不能总是依赖他人来摊护我心的设备。”吉拉莲严肃她说,“内阁的意思,也是希塑我们能够实现自主。”
“还有,我们所提供的设备,说明全部是中文的。我想,贵国的工人在阅读中文方面。可能存在一些障碍。如果需要把说明翻译成泰文,需要收取少量的费用,也就是5万美元左右。”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她,不知不觉侦凑出了一百八十五多万华元的加价,这样算下来。四套设备的总阶款达到了八百万华元。
同时,双方也敲定,这八百万华元中,有五十万是支付给吉拉篷的咨询费,将由刘永灼负责存入可靠的海外银行,再把账号提供给吉拉篷。
“刘先生,我发现和你们中国人做贸易,是一件非常恰快的事情。”吉拉蓬最后这样说“美国人的设备价格非常高,而且在合作的诚意方面,也远远不及刘先生。”
泰国人也是有脾气的,对于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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