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贤书多了,教的学生也多了,品德都也还可以罢了。但是人总是要生活的,人也总是爱慕虚荣的。只要不是有违良心,取之有道即可。
在钟泱诚挚的请求下,陈叔很快就释怀了,拿起这块手表大大方方的赏玩起来。报时精准,做工一流,旁边的旋转按钮还能调整时间和手动上链。经过钟泱的一番教导,陈叔很快的就熟识了这块手表的使用方法,并且赞叹不已。
并也开始关注起钟泱的家世情况,毕竟在陈叔看来,能拥有这样一块精美手表的人,绝不是简单之人。至少陈叔就没见识过这等华贵精细的手表,心想这等器物必是城里的富贵人家才能拥有的。
而在一旁密切关注事态发展的小鬼头狗子,则不再用带有鄙夷的眼光来看待钟泱了。“唉,难道市侩真的是从小养成的吗?”钟泱不由的开始感慨起人生来。
说起狗子,真名其实是陈一林,狗子是其小名。这段时空的民间大多数老百姓都有给小孩取难听小名的习俗,主要是怕小孩子夭折。陈叔拗不过众人的意愿,自然对此也是无可奈何的。但是还是为狗子取了个正名,名曰一林,是希望其能一木亦成林。狗子虽然还不清楚一林二字所寄托着的期待,但是觉得那至少总比“狗子”要好听得多了。所以狗子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快点长大,那样就不会被人叫狗子了。
与陈叔闲聊一阵之后,终于对自己身处的这个时空有了大致的了解。据陈叔说,现在是民国八年,也即是西历一九一九年。按照瑟所说的来分析,自己并不是穿越回了以前,而是穿越到了另一个位面的时空,只是这个时空与自己原来所处的时空极度相似罢了。既然回去的事情现在仍然毫无头绪,那就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吧。钟泱不得不豁达的想到。
既来之,则安之。
还有狗子的市侩。其实狗子也是有过纯真的童年的。额,虽说狗子现在也还是童年,但是纯真是没有了的。主要是这几年来国家每况愈下,人的道德也是每况愈下。陈述和狗子也曾救济过几个落魄的逃荒汉,但是却都遇上了忘恩负义之徒。在受了陈叔一饭之恩后,竟趁夜盗走了陈叔家的财务。“真是可恨,如此鼠辈!害得我也差点流落街头!”钟泱恨恨的诅咒着那个该死的家伙。
来了北陈村两天,终于开始好好地观察起这个有些破败的小乡村了。北陈村地处北京城北郊,距离京师三十里路,村子那边有条小河名曰南河。北陈村共有二十三户人家,村子的收入主要是农耕,但是若仅靠农耕亦无法满足生活所需,故而村里头的大多数壮年男子都进城务工,甚至是女子也有不少。总之,这就是一个破落的小村庄而已。没有电、没有自来水、没有太多的娱乐设施,可以说超过生存所需的东西,在这里基本上都没有。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宅男来说,这里就如同地狱。
钟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如何回去,这个该死的时空,难道就要在此困顿一生吗?钟泱的内心禁不住动摇着。
即使是两天前刚刚有所觉悟,却又再次懦弱起来。果然知易行难啊。人的心灵总是懦弱不堪,即使是一次又一次的所谓觉悟,还是会时不时的彷徨迷惘。钟泱还在内心挣扎之时,却不知脑海中的虚拟智能瑟已经在重新整合着元蛟,只等钟泱忍不住放弃希望的那一刻便会重新变回那枚符文挂饰,脱离钟泱,进行重新传送。
“在苦难中绝望,在绝望中放弃,这就是你的程度吗?”脑海中传来了瑟的提示音。惊醒了快要沉沦的钟泱。
“使用者钟泱,这是最后一次警告,这就是你的程度吗?”
“如果我回答是,你会如何?”那“最后一次”四字惊得钟泱冷汗淋漓,恐人发现异常,只能以心声回答。自己现在回家的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元蛟上,怎敢大意!
“如果你仅仅是这种程度,便没有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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