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总您好,我也说两句吧。”沈盼未说先笑,笑容勾人、声音好听,简直就像拿了根羽毛拨弄人的心尖尖,钟华不由自主连目光都变得温柔了。 不光他,钟华仕的其他人也一样,包括那个女刘经理。 沈盼很正式、很柔美、很感同身受地“瞎说”道:“我和骆总一样,全程参与了这套方案的调研、打磨、提炼,理解沙漠之舟所有员工的辛苦与不易。 “当然钟总,我也特别理解您,您要为整个钟华仕着想,一个大厂,上百个工人,每个工人背后都有一个家庭,你不为他们着想谁会为他们着想呢? “所以无论提出怎样的修改意见,我都非常理解,我相信,您也是为了找到一个合作两利的平衡点,对吧钟总?” 这就是沈盼在谈判时比汪文明高明的地方,她善于先站在对方立场上讲话,获取对方的好感与信任。 “她的声音本来就很好听,再加上这么一段换位思考、体贴理解的话,钟华果然很受用,其他几个人也都无比熨帖。 先稳住对方以后,沈盼从座位上站起来,然后下位子,绕着桌子向钟华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其实吧,广告公司和其他公司都不同,广告公司和客户的利益是绝对绑定的,客户获利越多就越能体现广告公司的价值。 “下面,我来为钟总解释一下原方案数字设定的初衷,7:3的广告出资比例不是拍脑袋定下来的,利润分成也是经过细致核算的。” 说话间,沈盼已经来到了钟华的身后。 钟华耳朵里是沈盼质感好听到魅惑的声音,鼻子里闻到的是令人迷醉的香水味,这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连呼吸都急促了。 他旁边年龄更大一些的厂长赶紧站起来让座。 沈盼也不客气,把椅子往钟华身边挪了挪,靠他很近,胳膊有意无意碰到了钟华的胳膊,脚也似有似乎地砰了一下钟华的脚。 钟华脑子早都乱了,谁能抵抗这样的诱惑? 那“鬼迷心窍”怎么唱的来着,“曾经以为人生就这样了”,直到沈盼像春风一样来到,“春风再美也比不了她的笑”…… 沈盼把那份合同拉到她和钟华的中间,笑靥如花、莺歌燕语地说道: “钟总,您瞧瞧,原定广告出资比例是7:3,沙漠之舟主动掏了30%的费用,您放眼全国看看,绝无仅有,哪有广告公司掏钱为客户买单的? “我们已经开了先河,但是你不能把沙漠之舟按死在河里吧?表面上看,挫伤的是沙漠之舟的积极性,实际上毁的却是钟华仕的‘8亿大计’。你说呢,钟总?” 沈盼的道理似是而非,可是钟华的脑子已经迟钝了,沈盼的声音、身上散发的香水味,以及胳膊、脚尖偶尔的触碰,对于男人来说,都是大杀器。 钟华不由自主含混点头:“呵呵,有,有道理。” “还有这里”,沈盼指着合同上收益分成的几个数字说道,“您把这几个数字都改了,您知道,这会对钟华仕带来什么影响吗?” 钟华下意识地、像个捧哏一样顺口答音:“会带来什么影响?” 沈盼轻柔而又温存地说:“我以前在央视待过很长一段时间,同时兼任汉东省广告协会的理事,太了解广告这个行业。 “没改之前,整个沙漠之舟会拼了命把您的事情当成他们的事情,想尽一切办法、用尽所有的资源,帮助钟华仕在两到三年做到8个亿的销售额。” “可是修改之后呢,就算做到8个亿,都不一定能够收回成本,换成是你你愿意吗?会尽心做事吗?到那时只有一个结果,钟华仕原地踏步,还要砸上一笔广告费。 “再回到最初那个问题上,你修改合同是为了企业的发展和员工的利益,但是最终的结果只能是徒劳无功,注定双输! “钟总,您是开公司、带队伍的人,我相信这笔账你一定能算明白。谈合作,不能只看别人拿走多少,而要看自己收获多少。 “做到8个亿,钟华仕就会成为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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