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地方都能打井挖水的,你就像是沿山县东,好多地方根本挖不出来,哎!我也带人去看过,一滴水都没有,所以恳请风县令,把这些田契都收了吧,信镖绝对不收钱,而且只要你收了田契,房契的价格给你算五折!”
“你说的五折,不会是原来的市价吧?”
“不会不会!按照现价,而且是现在信镖收宅院的价格算,信镖现在只想不再亏下去,你也知道我们当家的要帮皇帝,这天灾当头,我们信镖自然要出面相助那些受灾的村民,沿山仅仅是岭安国的一小块,还有大片大片的灾民,我们信镖要承担,这...”
“行了,你都解释两遍了,哎,算了,”方涥说着,走向公堂之外,仰望着天空,片刻,方涥转身回到公堂,“我以个人名义,收!全收!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等沿山弄好之后,附近还有吃不饱快饿死的人,都送沿山来!我会让他们吃饱,只要他们肯干活!”
“啊?”原本还在讨价还价说沿山的受灾村民,现在居然把附近难民都要收了,这一个巨大的转变把张掌柜说楞了,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若凡在旁边咳嗽了一声,张掌柜才把房契和田契都交给了方涥。
“亲兄弟,明算账,价格多少?”方涥接到一沓房契田契,一边查看一边问。
“原价一万多两收来的,按照现在的价格算,只值六千两,再给风县令打个五折,三千两!田契免费!”
“行!没问题,对了,过几天,县城里要改造,可能会耽搁信镖的生意一下,张掌柜多担待一下。”
“改造?”这个词不算新词,但对于几乎人都跑光了的县城来说,改造有意义吗?
“恩!改造幅度很大,不过不属于我的房契,不会去碰,只是道路会动,张掌柜多担待。”
“不碍事不碍事。那风县令先忙,张某告辞了。”
张掌柜走后,值班的捕快墨迹墨迹的进来,刚才方涥和张掌柜说话的内容,他一旁也听到了,“风县令,你真收了那么房契?”
“废话,都成交了,还能有假吗?”方涥看着这个捕快,眼神中有些恍惚,一看就知道有故事没说,“有什么事情,说吧,能帮忙的,我绝对帮忙!”
“风县令,我们几个捕快和衙差,家里也都打算卖了房子搬迁走的,可是看着县令收了那么房契,这都空城了,收来何用?”
“哟,你这么说,他们几个今天休息,都回去收拾东西了吧?”捕快一说,方涥就联想到了很多事情。
“嗯,大人英明。”
“少拍马屁!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要走,我不留你们,但是留下来的,都是信任我的,我会把信任我的人当兄弟看待,别的话我不多说什么,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决定!如果要走,房契直接拿来,不要去找信镖了。”方涥有点伤心,这几个留下来的衙差和捕快,自己这几天都观察过,是可以长期安排做事的料子,如今也要走,心里很郁闷。
“大人,他们要走不是一两天了,付县令现在的时候,是押着他们的饷银,你一上任把银子都发了,他们才...”
“没事!你叫方五吧,我呢...还是那句话,信得过我,就留下来,不出三年,这里将比现在好百倍,你到时候想回来,别怪当初卖的房子太便宜,这是我拿你当朋友才说的建议,听不听,三年后自会有结果。”
“小的,小的其实也不想走,自从大人上任,我们做的事多了,虽然有点埋怨,但看到大人做的事情,都是为大家好,我就有点改变想法了。要不这样,大人,我现在就去找他们,尽量让他们留下来,大人刚上任,最需要人的时候,我...我坚决不走了!希望他们也能留下来陪在大人身边,听候差遣。”
“方五,如果你去,以朋友的身份去,我不拦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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