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我是女的,还要雇我当师爷?”
“岭安国有规定师爷必须是男人吗?”方涥此时变得认真了起来,虽然这个师爷是女的,但也算是听话,不管是什么东西要写,从来不问缘由,二话不说提笔就写,对于这样听话埋头做事的人,方涥是非常喜欢的。
“好像...好像没有!”
“那就好,我真担心和你配合习惯了,再叫我重新换个人,哈哈,你也知道...我很懒。”
“风县令真会说笑,自从大人当了县令,好像就没闲着吧?哪里懒了?”
“呃...这不是刚开始嘛,万事开头难,我不辛苦点,这天灾至今一滴雨都不下,不知道要饿死多少人啊!”
“在下,欧不,小女若凡,敢问风县令,天不下雨,没了收成,农夫怎么样才能不饿死?”
“你姓若?”
“是啊,呀!姓...姓若的有很多,不一要皇族的才能姓若的,风县令不要误会。”
“噢,我不误会。”方涥嘴巴是这样说,可心里还有后半句话是默念的,‘不误会才怪!’当初就在怀疑,那天站在梁总管身后的人是皇帝亲哥哥,之后没几天,张掌柜就送来这货,顺利的接了师爷的位置。之前张掌柜说起,信镖总部当家的有个千金,之后又说信镖当家的就是皇帝亲哥哥,这丫头八成就是信镖当家的千金,也是就是皇帝的亲侄女,哇塞,这关系!方涥完整的梳理了一遍关系网,说起来是复杂,可脑海里就那么几个人,岭安国皇族就是姓若的。
“风县令想什么?是不是我问的问题很难回答?”若凡看着方涥在发呆,以为是在思考刚才她问的问题。
对于若凡问的问题,方涥早就考虑好了,岭安国沿河的地方,不会有缺水的问题,没有河流经过的地方,像沿山县这样的县城有不少,如果以后出现问题,要么就是很多难民涌向京城,要么就涌向可以给他们饭吃的地方。沿山,以后就是有他们饭吃的地方,所以方涥现在很忙,要加紧沿山的管理还有建设,以后需要做的事情狠多,而也需要大批的难民成为劳动力,免费送上门的劳力,这样的机会可是不多的,一定要利用好这次天旱之年。
对于这里的门道,方涥没对若凡说清楚,只是说:“日后便知!”四个字,充满了神秘和诱惑力。
若凡来沿山县,也就是因为沿山县离京城近,听说了沿山县付县令死亡,还有付县令夫人杀人在逃,这样离奇的事情,吸引了若凡的注意,死缠着自己的老爹要来沿山县,之后如愿了,出京城时才知道,居然没有调其他人来做沿山县县令,而是她爹推荐了一个当地人做县令,这么好玩的事情很少有,若凡到了沿山又改口说要留下来,查办付县令被杀案,而且还要帮她爹多注意点新县令是否合适,能起到监督作用,万一她爹眼光有偏差,推荐错了人,也能第一时间弥补等等,这样一番说词之后,她爹同意了,而且在沿山县布置了很多人,信镖里现在的伙计,乍一看去足足有一百多,白天在市面上装作闲人溜达,晚上都是住信镖安排的院子里,这些人都是保护若凡的。
若凡留在沿山,代价就是要经常给自己老爹去信,最初的一两天去信说这个风县令很古怪,说话做事没一点像个县令的样子,之后又把所有经她手写的政令内容,全部去信给她爹看。
起初她爹的回信是在解释,‘人家刚当县令,没有为官经验,你看着不对眼,很正常’。之后看到那些琳琅满目的政令后,只回了两个字‘继续!’
今天若凡就是收到了她爹那两个字的恢复,才郁闷的忘记了是休息日,不知不觉的跑到了县衙里,现在听到了方涥说‘日后便知,’那怎么行?她还要向她爹汇报呢,可是很快,若凡又想到了另外的说词,既然现在不知道,那她就更有理由留在沿山县了,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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