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笑笑间,半个时辰很快就过去了。
末了,太后以四比零的成绩大赢卢绘庭。
至于小郡王到底有没有放水,旁人便不知晓了。
气得王韵壹都快哭了,一个劲地晃着卢绘庭的肩膀,“你不是说你很厉害的吗?怎么一条都没钓到?”
卢绘庭被她晃得身子一颤一颤地,嘴里却漫不经心道:“我哪里说了我‘厉害’的?”
“你,你说,是不是故意的?”王韵壹大声质问道。
卢绘庭依旧漫不经心地道:“当然不是,我只是…运气不好呗。”
骆凤羽:小郡王,当着姑娘的面说谎可还行?
卢绘庭:行,当然行。这话最适合拿来骗韵壹小县主了。
很傻很天真的韵壹县主果然信了,且还自以为找到了很充分的理由,“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太后祖母事先在那放了鱼的,所以一钓就钓上来了,太后祖母作弊!”
太后背了锅,却半点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笑眯眯地“哦”了声,看着她道:“说是哀家作弊,那你拿出证据来吧。”
王韵壹咬着唇,不说话了。
旁边卢绘庭轻咳了声,手肘轻轻撞了撞她胳膊,“好了,这次算我的错。大不了,大不了下次赔你!”
“怎么赔?”王韵壹白了他一眼,“那你到底行不行啊?”
男人当然不能说不行,少年也一样。
卢绘庭拍着胸脯,大声道:“当然行。”
“好吧。”王韵壹情绪还是很失落,又白了眼卢绘庭,“既然是你输的,那赌约就该算在你头上,我不管了。”
“好,愿赌服输。”卢绘庭一口应承下来,接着道:“那我们之前的赌约,当然也是算数的。说吧,要我为你做什么?”
看戏的骆凤羽:实在没见过输了赌约还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践约的。
王韵壹想了想,还是没想好,只得烦燥地道:“算啦,没没想到。”
“那以后想到了再跟我说。”卢绘庭很豪气地挥手道:“放心,我不会赖账的。”
看戏的太后:唉呀,这孩子也太滑头啦,一点也不像他的父亲。
裕阳长公主的驸马当然也是世家子,但擅文不擅武,且是世家儿郎中出了名的敦厚实诚人。
裕阳长公主自小受母亲影响,性格强势。
卢湛是她自己选定的夫君,难得卢湛也早对她心生爱慕,两人算是有情人终成眷属。
当年乔家四处征战归拢地盘时,卢湛妇唱夫随,当起了妻子的谋略军师,为此也曾在战乱中受过伤,身体一直都没调养得好。
也因为此,夫妻俩至今也只得了一女一子。
长女已经出嫁,剩下的便是这个儿子了。
“对了,庭儿,明个让你母亲进宫一趟,哀家想她了。”太后含笑道。
卢绘庭立即应声是。
太后一高兴,当即又赏了二人不少好东西。
王韵壹低落的心情总算有了好转,带着一大堆的礼物高高兴兴地出了宫。
果然,次日一大早,裕阳长公主便风风火火地进了宫。
昨晚从儿子三言两语的话里,她已听出了大概。
儿子的婚事,确实是她目前最为担心也最为看重的事。
偏儿子一直对娶亲这事很抵触,安排了好几次的相亲被他找了借口溜了。
裕阳长公主自己与驸马恩爱甚笃,便希望儿子也能找到合心合意的枕边人,所以便没有强制性地要求他必须娶谁谁谁。
难得儿子昨晚回府后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了心里话:“既然父亲母亲一定要我娶,与其娶别的不认识的姑娘,我倒宁愿娶那丫头好了。”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