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恽的公鸭嗓子响起,范稚直接跪在了地上,十多年的为官经验听到圣旨就下跪的规矩他还是懂的。范稚都跪了,一干县兵相互张望一番也跟着跪了下来,周围的百姓也紧接着跪了下来。夏恽似乎很满意这些人的态度,他把圣旨宣读了一遍,大致是说中阳王刘辩前来封地,你们这些当官的也好,百姓也好,都要顺从,以后你们就不归朝廷管了,而是由刘辩直接管理。
“中阳县县尉范稚遵旨!”听完圣旨之后,范稚当即大呼一声,他觉得不管是谁来管理中阳县,他的态度必须要放好。至于刘辩是否能在中阳县待下去,范稚觉得他还是保持中立就可以,这杨堂一死,杨晋回来之后肯定要大闹一番,当下范稚心中不免为刘辩担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对抗得了杨晋。
“都起来吧!”刘辩站起身说道,他的声音不大,但是在修心功法的加持下,他的话却是传到了在场所有人的耳朵里面。范稚率先起身,一干人等都站了起来,刘辩这才说道:“我这第一天到达中阳县,就有人袭击我,哪知道这人还是县尉,却被我错手杀了。”
“杀的好!”
“他就该死!”
“中阳王万岁,殿下万岁!”
……
刘辩的话音刚落下,人群中就有人呼喊起来,紧接着围着的百姓都在呼喊“殿下万岁”,这就让刘辩很意外了。刘辩原本还觉得一来到中阳县就杀了一个县尉,虽然是杨堂先动手冒犯,但是他也觉得这样似乎杀戮心太重,不够仁义,乘着这百姓围观,刘辩还准备自我检讨一番,这不料百姓却都很支持刘辩杀了杨堂的举动。
当下刘辩便看向了范稚,范稚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色,眼神也有些飘忽,刘辩心中顿时有了计较,他示意百姓安静之后继续说道:“既然人死了,就把尸体收敛好,范县尉,这件事你安排人去办吧!”
“下官一定办妥。”范稚很配合的说道。
“带路,去县衙!”刘辩说着便迈开了脚步,范稚不敢耽搁,他急忙对身后的几个县兵指了指杨堂的尸体,那几个县兵会意立即就去收敛杨堂的尸体,而范稚也急忙小跑到刘辩的身后为刘辩指路。原本范稚看着被绑着手脚蒙着脸的尤俭等人,他想要开口询问的,可是看着王越那张冷漠的脸,范稚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说了。
围观的百姓见刘辩要去县衙,纷纷都让开了道路,他们十分好奇刘辩的长相年纪,却没有人敢上前冒犯,毕竟刘辩刚刚杀了县尉杨堂,杨堂为祸中阳县,使得百姓怨声载道,此等义举获得了百姓的称赞,加上中阳王的身份,百姓也尊敬畏惧。当即刘辩前去县衙,百姓们纷纷随行。
进了县衙之后,百姓们才纷纷散去,刘辩打量了一番县衙,略微破败,还有些许杂草,看来少有人来打理了。倒是县衙后院里有一颗大树,树干粗大,枝丫茂盛,看着年数许久,刘辩问道:“这是什么树?”
“此树乃是落叶乔木,估计也有两百多年了,据说是从太行山移植过来的,长在这里从没有挪动。这树具体是什么品种,这个下官也不知晓。”范稚想了想说道。
听范稚的话一说,刘辩心中不禁想道:这不就是太行之木吗?两百多年,年份肯定是足够了。等下刘辩说道:“找人来砍了。”
“啊?”范稚一脸的纳闷,好端端的树要砍了干嘛?
“砍些树枝下来就行,不用全砍倒。”刘辩补充一句说道。
“诺!”范稚领了命令。
随后在范稚的带领下,刘辩等人把县衙整个逛了一遍,这下天都黑了,范稚本想张罗一下晚宴,但本着初到此地不宜铺张的想法,刘辩拒绝了范稚的安排。这县衙本事县令的公办住处,现在中阳县没有了县令,刘辩等人自然在这里住了下来。但自从县令死后,县衙的一些奴仆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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