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卓城县令陈铁言,携卓城县衙属恭迎使团各位大人!” 江孙彻还没走下马车,就听到马车外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问安。 ‘陈铁言……这名字听着倒像是股肱刚硬之臣该有的名字,但为人怎么样就不知道了。’ 江孙彻摇摇头,走出马车,还没等他下来,没等他看情眼前的景象呢,一道人影就窜了过来。 “江大人,请!”来人直接撞开了打算放置车梯的江福,弯下腰来,打算充当人梯。 这番操作直接把江孙彻干懵了,‘你是谁?你在哪?你要干嘛?’ “你是?” 那人抬起头来,露出一张方正的脸,冲着江孙彻嘿嘿一笑,“江大人,卑职卓城县令陈铁言。” 江孙彻沉默了,见过跪舔的,但这么跪舔的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也是第一次遇到,你好歹是一方县令,一地父母官啊!你这是干嘛呢?! 使团这么多人看着你也是真好意思! ‘陈铁言……你这作风和你的名字差了有十个十万八千里吧?猴哥都得翻十个跟头才能追上你啊。’ “咳咳……陈大人这是干嘛,快起来吧,这使不得。”经历过现代人人平等教育的江孙彻,实在是对踩着别人走路的作风十分的看不惯,曾经他对这种事也是十分的唾弃,他真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一天能享受这种待遇。 “江大人,下官敬佩大人的为人,所以今日甘愿以身化梯,迎大人下车。”陈铁言真诚的说,眼神里都飘着敬佩。 江孙彻又沉默了,‘我的为人?我来这之前,前身是一个天天逛窑子,在大街上调戏妇女,以整人为乐的绝世纨绔,你告诉我你敬佩哪?是敬佩前生能在太安城肆意妄为,无人敢管吗?’ “呵呵,既然如此,那就辛苦陈大人了。”江孙彻假笑两声。 就冲这家伙这做派,就知道他的为人,所以江孙彻也就不和他客气了。 ‘小爷我今天也试试这踩着别人走路的感觉。’ “能为大人服务是卑职的荣耀。”陈铁言好像受到了什么表扬一样,一脸的骄傲。 江孙彻眯眼出脚。 “咔嚓!” 随着江孙彻踩在陈铁言的背上,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 陈铁言脑袋上瞬间出现无数冷汗,疼的他脸上的肉都开始扭曲,身体也跟着颤抖,但他却一直忍着不出声。 “蹬。” 江孙彻从他背上跳下来,回手拍了两下陈铁言的腰,“辛苦,辛苦,辛苦陈大人了。” 陈铁言还是保持弯腰的样子,声音颤抖的回答,“不辛苦,不辛苦,能当江大人的脚梯是卑职的福分。” “陈大人,那咱们进城吧。”江孙彻背着双手。 “江大人,您先进城,卑职有些事还要处理,孙县丞,你先带江大人到富食楼,江大人,您先去,卑职马上就到。”陈铁言还是保持着弯腰的模样。 “行,那我就先不管陈大人了,走,咱们进城。”江孙彻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卓城。 周围使团和虎贲军的人,都是眼神怪异的扫过陈铁言,然后不管他,走进了卓城。 等所有人都走光了,几个衙役走了过来,急切的问,“大人,您怎么样了?” “你个兔崽子!还不快来扶我!我腰闪了!”陈铁言吼出声。 “是是是。”几个衙役赶紧把陈铁言扶起来。 他们虽然表面上心疼陈铁言,但他们心里想的都是,‘还不是你自己搞出来的,真贱。’ …… 孙县丞看到了刚才陈铁言的下场,想起了太安城里流传的传闻,那就是江孙彻喜怒无常,最爱整人,所以伺候江孙彻的时候格外的小心,所一句话都要反复斟酌。 他把江孙彻他们带到了卓城最大的酒楼富食楼之后,就一直往门口看,心里想的是,‘陈铁言怎么还没来啊?’ “孙县丞,坐,不用拘谨。”江孙彻招呼一声孙县丞。 “卑职哪有资格与大人同桌啊,我站着就行。”孙县丞小心翼翼的回答。 “呵呵,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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