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来钱客栈里没有一个百姓,全都是县衙里的官差,就算来了百姓也会被轰出去。 “县令大人,您尝尝这酒,这可是十二年的青竹酒。”来钱客栈的掌柜拿着一坛酒谄媚的对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道。 这中年人唇上八字胡,倒翻死鱼眼,鼻孔朝天,门齿外露,再加上圆滚滚的身形,要多丑有多丑,这人就是川梁城的县令,毕达民。 “哦?十二年的青竹酒,那确实是好东西。”毕达民夸赞了一句。 正当掌柜要松一口气的时候,毕达民又阴阳怪气的说,“这么好的酒为什么今天才拿出来啊?” “这个,这个……”掌柜被毕达民看得头上冒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最后掌柜咬了咬牙,“县令大人,我听说您的第三房小妾就快要过二十寿辰了,就在我这摆宴吧,我绝对分文不取,另外我准备了一千两银子随礼,还望县令大人您一定给我个面子。” 边上战战兢兢伺候的店小二听到这话在心底暗暗叹息,‘一千两,客栈一年都不一定赚到这些啊,还二十寿辰,就没听说过这么年轻大摆宴席庆祝的。’ 但是这些话他也就在心里念叨念叨,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前段时间毕达民来客栈里吃饭,就因为一个店小二洒了几滴汤水在毕达民身上,就被活活打死了。 掌柜连一句话都不敢说,不但没要饭钱,还赔了一百两银子给毕达民。 毕达民听到掌柜的话,开心的笑了,伸手在掌柜的脸上拍了两下,“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给你这个面子了。” 面对这样侮辱性的动作,掌柜不但没生气,还很享受,“多谢,多谢县令大人,来人,吩咐后厨快着点,别让县令大人苦等,县令大人,我去后厨盯着,让他们不敢偷懒。” “去吧,去吧。”毕达民像撵狗一样挥了挥手。 “大人,这酒确实不错,您尝尝。”县丞跑过来给毕达民倒酒。 “也就那样吧,在我叔叔家,我可是尝过更好的,三十年的陈酿,那才叫珍品,你要是喝了那酒,保证你以后喝不下别的酒。”毕达民虽然这样说,但手上的动作却不慢,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顺手把酒杯放到县丞的手边。 县丞在心里鄙视,‘这就是你说的喝不下别的酒?哼,土包子,要不是你有个好叔叔你能混到今天?’ “那是,那是,大人的叔叔那可是世家大族的族长,他的酒肯定是琼浆玉液,这小地方的酒哪能比得了。”县丞说着,拿起酒壶给毕达民满上。 “对了,大强来了吗?怎么清点个家产这么慢?”毕达民左右环视了一圈。 “没看到他,不过他应该很快就回来了。”县丞回答。 “你们要找的是他吧。”一道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人被丢进了客栈,倒在地上生死不知。 毕达民仔细辨认了一番,“大强?你这是?” 江孙彻带着苏云等人走进客栈。 “你是谁?”毕达民没有第一时间招呼人动手,而是机警的看着江孙彻他们。 “我不喜欢他站着回答我的问题。”江孙彻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宋清撞了一下项力夫。 项力夫这才明白江孙彻是什么意思,“脏活累活都是我。” “看来你不太了解这,今天我让你知道知道川梁城是谁说了算!”江孙彻的无视,让毕达民恼怒。 他一挥手,客栈里的衙役抄起桌椅板凳冲向了江孙彻等人。 项力夫首当其冲面对衙役,看到那些桌椅板凳,他躲都不躲,任凭这些东西砸在他身上。 “噼里啪啦。” 衙役手中的桌椅板凳好像砸在了石头上,项力夫毫发无伤,衙役的武器却都散了架。 衙役们吓了一跳,全都畏畏缩缩,不敢上前。 毕达民见到这场景,瞳孔一阵收缩,“上啊!都上啊!” 他很后悔刚才带人出县衙的时候,没让衙役们带兵器。 平常他在川梁城作威作福惯了,完全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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