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金铃把银票放下,扯着衣领,掏出一把带着奶香的钥匙。 “咔嚓。” 金铁盒应声而开。 “嗯?怎么回事?我昨天没设密码吗?”顾金铃疑惑的看着盒子。 她每天回家都要看一眼自己的小金库,而且每晚都要换一个不同的密码,确保不会被人偷。 金铁盒本来要用钥匙,和秘密同时打开的,但今天却没用上密码。 顾金玲隐隐觉得有些不妙,她最在乎的东西就是这个小金库,她不可能忘记锁秘密。 她飞快的掀开盒盖。 里面的东西让她木在那里。 她现在的表情就像是一只囤了一年松子做冬季口粮的松鼠,出门寻找食物,开开心心的拿着刚找到的松子,回到窝里,却发现自己的树屋被人又开了一个洞,把它所有的‘积蓄’,抢劫一空。 谁能明白顾金铃现在的懵逼?谁能了解她现在的苦痛? (一个电脑突然死机的扑街作者能懂。) 顾金铃僵硬的拿起盒子,往外倒,一张纸条舞着优美的舞姿,翩翩落下,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她放下空空如也的盒子,拿起纸条,一段并不美丽的字迹出现在她眼前。 ‘想要让夫君出丑?重罪,该罚。’ “啊!!!!!!” 一声凄惨的哀嚎,响彻整个大将军府。 住在她隔壁的陶幼琴,此时正在练字,突如其来的嚎叫吓得她笔尖一滑,一团大大的污点出现在纸上。 “雁儿,你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陶幼琴招呼侍女道。 “是,小姐。” 正在研读兵书的江义泉听到这声嚎叫,向四号院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不再理会。 “少爷这次可真是‘稳准狠’。”江大阳笑道。 “小辈的事情,让他们自己去处理。” …… “真想看看顾金铃发现啥都没有了的时候,是什么表情,肯定很有趣。”洗完澡躺在营房里的江孙彻念叨了一句就睡了。 在他的营房外,有两道身影,鬼鬼祟祟的看着江孙彻。 见他睡着了,其中一人拽了两下另一人,两人悄咪咪的走到了另一间营房。 这两人正是潘猛驹和苏青山。 “少将军这次是真的长大了,你看见没有?下午少将军练的多刻苦,我看的都心疼。”潘猛驹一脸激动的说。 苏青山也是满脸欣慰,“都说男人成了亲之后就会成熟,这话果然没错。” “这次你没话说了吧?承不承认是我的眼光更好?”潘猛驹一脸骄傲的说。 “你又没猜对少将军这次会努力,得意个什么劲儿。”苏青山白了他一眼。 “谁说的,我明明猜对了!”潘猛驹瞪着眼睛说。 “是吗?那你告诉我,你哪句话说少将军这次会努力了?” 苏青山两人像是幼稚的小孩一样拌嘴吵架。 “行了,行了,咱们别吵了,合计合计少将军今后的训练吧。”苏青山说道。 “对,这才是正事,你看这样行吗……”潘猛驹提议道。 苏青山思索了一会儿,“我看还是这样……” …… “哈欠……” 江孙彻走出营房伸了个懒腰。 “拜见少将军。”在江孙彻房外守门的两个亲卫行了。 “嗯,潘叔他们醒了吗?”江孙彻点了点头,问道。 “回少将军,统领他们已经醒了,统领说让您起了就去吃早饭。” ‘这么早?看来我还是起晚了。’江孙彻看着蒙蒙亮的天空,来这这么长时间,他也差不多能分辨出现在是几点了,应该是卯时过半,也就是六点左右。 “知道了,我这就去,带路吧。”江孙彻跟着亲卫来到营寨后方的食堂。 江孙彻看到潘猛驹两人在食堂门口纠结着什么。 “两位叔叔在这站着干什么呢?”江孙彻问道。 “少将军你醒了,我正想着都这么晚了,要不要去叫你一声呢。”潘猛驹说。 苏青山拉了他一把,“少将军昨晚睡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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