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便知。”他便随手将手中的几株紫烟花扔进池塘。
却见那花瓣被浸湿之后并不会漂浮在水面,而是沉入池底。落花之处,黑色的水体稍稍显出一点紫色,水面上飘浮着的一小丛蚊虫竟扑地栽了下去。
聂远又想道:“想必是用的太少了。”便去拔了一大丛花来抛入。这回染紫的区域又大了些,但很快还是被黑气和毒虫所吞噬。
聂远不厌其烦,又耐心地将周边近乎一半紫烟花连根拔起,堆到池塘岸边,又将其一齐推下。这一回只听“滋”一声响,池塘中汩汩涌起气泡,未有多久,便见得一群毒物翻着肚子飘到水面上。
聂远欣喜道:“果然有用,还需寻个布袋多装些回去。”
他刚走回池塘这边,忽然听见阵阵脚步声从树林外传来,他四处环顾一周,连忙跳到了一棵树上。
此处树木枝叶大多生得浓郁繁茂,倒是无人看得见聂远。只见一行人由远而近缓缓走来。
到了近处,却见为首两人中一人衣饰华贵,神情紧张,另一人坦胸露臂,浓眉卷发,肩上蹲着一只长舌蟾蜍,额上趴着一只壁虎。
他二人之后又跟了三人,其中两个便是金舵主和荆舵主,另一人身披轻甲,腰挂弯刀,像是个随从侍卫。
这三人身后又跟了七八个五毒帮帮众和五六个带刀侍卫,聂远看得清楚,心道:“前面这两人多半一个是那大义宁王、一个是五毒帮帮主。”
“王爷,此次正是金兄弟抓到一个段氏手下,他武功了得,料想是个心腹。”帮主对大义宁王杨干贞道。
杨干贞点点头道:“且先让本王看看是谁,好歹问出些话来,方便咱们行事。哦,对了,你们五毒帮的毒药冠绝天下,这番可能让本王开开眼界么?”
跟在身后的荆舵主赶上前两步道:“王爷一会就见到了,前面这毒池是我二十几年的心血,我敢说天下没有比它再毒的地方了。”
聂远看这荆舵主,却见她也和帮主、金舵主一般衣着甚少,赤足而行,小臂上盘踞着一条小白蛇。
只因聂远先拔了池塘对岸的紫烟花,荆舵主还没发觉。众人随即出了丛林,荆舵主正谈笑正欢间,蓦地看见一池塘的死物,霎时如同中了个晴天霹雳。
杨干贞看得反胃,几乎呕吐出来。帮主眉头一紧,金舵主连忙问道:“二娘,这怎么回事?”
二娘犹然还在目瞪口呆,愕然说不出话来。她忽地扑到池塘边上,捧起一条死蛇,眼泪汪汪,又突然触电般将死蛇扔掉,捞出一只蟾蜍,拨弄半天,也眼见不活了。
荆舵主放眼望着满池塘的死物,将自己头发揉乱做一团,凄厉地叫喊道:“是谁干的?你……你给我出来!老娘跟你拼命。你……你别走……”
聂远见她悲伤欲绝的模样,心道:“她死了一池子水蛇蟾蜍,就这般心痛。可要用活人喂那些毒物时,连眼睛也不眨一下,看来我还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好事。”
金舵主拿下自己肩上的那黑斑蛇道:“去试试水怎么了?”那黑斑蛇走到跟前畏缩不前,又爬回了金舵主身上。
金舵主突然回过神道:“是那段家派来的杂种!快找,别让他跑了!”
荆舵主骂道:“姓金的,你不是告诉过老娘,那杂种就吊着一口气了么?”
金舵主急道:“千真万确他被小黑咬了一口,真他娘的邪门……”
他说到一半,帮主忽然一摆手要他停住,又一把握住他肩头的蛇头,用大拇指罢他雷厉风行地转身回去,匆匆往外移步。金舵主和大义宁王也一齐跟去,只荆舵主还瘫在池边哭天喊地。
聂远听了他们说话,赶忙绕到稍远处运起轻功疾奔,在曹帮主之前出了丛林。他又沿着一面屋墙摸到起先被搬来那处,见得三个五毒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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