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完了餐盘,放到规定位置。
他指了指外面,我就跟了过去。
这又是谁的人?
我跟着他一直走到了厕所,纳闷了,这私密事情都要伴随着味道才能说清楚?
刚一进去,他就四下看了看,确定没人后他拿出了烟。
自己先点上,然后递给我一根。
“谢谢,不会!”
他笑笑,自己猛吸了几口!
我在等他开口,估计他也是在酝酿如何和我说吧。
“你知道你是谁的人吧?”
他吐了一个长长的烟圈,看向了我。
“不太清楚,没有人明确的说我是谁的人。”
我就陪他演演,反正我已经知道他们的目的了,倒是我很想知道他是谁的人。
“你不是爱财的人!”
“那可说不准,我倒觉得这山哥人还可以,跟着他有吃有喝,还有钱拿!”
“你要是这么想,我保证你后面的日子会很难过。”
“哦?你觉得我会怕吗?”
“你是不是认为你的刑期很短?”
“这...”
这特么的说到我的心坎了,我现在唯一仰仗的就是这个很短的刑期。
“放心,这事做好了,你很快就可以出去,要是做不好,那...你懂的!”
“能说下,你是谁的人吗?”
“我不是谁的人,记住,你只要按照风哥的指示做就行了。”
“你见过风箱里的老鼠吗?”
“放心,你想的结果不会出现的。我保证!”
你保证,你保证个锤子,你们事情办完了,我成了替罪羊。
说完他就走了出去,临走还提醒我一定要听话!
我听,我听你妹!
谁都那我当软柿子捏,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发泄过后,我舒服多了,用冰水洗了把脸就走了出去。
这又出现了一方势力,这是谁的人?
难道这人所图甚大,打算连这个渔翁风哥都给收拾了?
这事情越来越复杂!
算了,不想了,跟着时间过就行了。
下午,我们开始了工作,这次带我们去了原来的地方,不过昨天的东西都换完了。
放了一地的麻袋,这是什么东西?
我们充满了疑问!
管教上来了,他开始了演讲。
说完之后,我才明白了,这是用来做布匹的。
乾州后世有个纺织工业园,有专门布匹市场。
记得以前还有个顺口溜,乾州的尺子,醴县的称!
这意思是乾州做布匹生意的人卖布的时候不老实,会在尺子上做手脚。
久而久之就坏了当地的名声,最后导致乾州布匹市场的破败。
现在乾州的布匹市场还是可以的,这不都谈到监狱里来做布匹了。
管教打开了前几天和那些女工的大门,出现了一排一排的机器!
管教告诉我们,我们只需要搬布匹就行了,会有人带着我们干活。
不准我们去机器旁边,还设置了禁入区!
布匹可是很重的,一会机器就开始了轰鸣!
很快我们就被安排了工作,我被安排到了放线辊子的旁边。
只要将那些大的线锭子给人家就行了。
这玩意我搬了下,还挺重,得有十几斤!
这整个下午,我就跑来跑去到处给人家递线。
整的我还挺累,毕竟我这是文化人,哪像他们那帮粗人。
劳累的半天终于过去了,我摸着发疼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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