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能喝到我为你酿的酒了”
梁寒听她说的如此麻烦,好奇着问:“为什么不直接将积雪化开,或者用面盆多收集些飘雪啊?”
阮星竹脸色微变,说道:“我在山中无事可做,除了收集这些雪花,又还能做什么呢?”
梁寒听到阮星竹口中话里的意思,只是自己在这山中,每日好歹还能修习山壁上石图上的武功,而阮星竹一个女子,又丝毫不懂武功,每日里呆在这仓皇世界,不禁觉得真是有些为难她了。
谈笑间两人在桌旁坐下,梁寒看着桌上饭菜,道:“姐姐,这是为我准备的么?”想到自己每日夜里回来,阮星竹必然准备了好几道美味可口的饭食,笑着看自己狼吞虎咽,而眼下桌上,显然是阮星竹在自己不在时,自己吃的,虽然也是颇为精巧雅致,但简单粗陋,显然是随意草草做成,不禁心中发酸,说道:“姐姐,你!”
阮星竹微微一笑:“我有些饿了,你饿不饿?我盛饭给你吃,不过酒还没酿成,可喝不了哦!”
梁寒听得阮星竹这么说,心中更是感动,笑道:“好姐姐,你,你待我可真好,我真不知如何报答你!”
两人吃了饭食,梁寒左等右等,却老是没有人来“请”走阮星竹,不禁心想难道自己猜错了,只是想到之前童姥离去时的那个眼神,仍是心有余悸。
自己武功即高,便连天山童姥也不见得能在三千招之内留下自己,而且自己之所以被留在身上,也全是因为童姥以阮星竹为人质的结果罢了,梁寒实在想不通,除过以阮星竹要挟自己,童姥还能如何?
想不通便也不再去想他,况且阮星竹此时没事,便算是天大的好事了,自己也不再去多想别的什么,当晚,阮星竹见梁寒今日回的如此之早,她隐于深山花园之中,自不知灵鹫宫中之事,梁寒为阮星竹打下手,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饭菜,两人大快朵颐。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梁寒照例来到密洞之中。
今次童姥却并不在此,这让梁寒大为疑惑,这些日子以来,童姥与这洞中秘图极为热忱,每日里梁寒来时童姥已在了,而离去时,童姥仍或端坐地上,面对图画露出不解之情,或站在图画之前深思图中人物经络真气的走势,以及剑术掌法武艺。
但今次自己来的也未见得比平日里更早或晚,童姥却不在此,这又是因何之故呢?
想到昨日,心想这童姥做事想来深思熟虑,昨日她没有前去为难阮星竹,那是因为有自己的缘故,但此刻他仍旧不来,难道是趁着自己来到这洞中,而去与阮星竹为难,然后以此要挟自己,心中越想越是烦闷。
看了看山壁上的图决,他记性超然,这些日子以来每日里便与天山童姥在此观摩壁画,心中早已对着些壁画了若指掌,只是尚且思索不出其中的含义罢了。
又等了一刻,童姥仍旧不来,梁寒心中烦闷,再也无心思索壁画上的武学,再加上深深担忧阮星竹,暗道“罢了,罢了。”便就此出洞,往花园小屋而去。
这密洞建与童姥的居所之侧,梁寒走出时,刚见菊剑正从宫室出来,脸色慌张,显然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一般。
这小妮子在天山灵鹫宫诸女之中年纪最小,年少调皮,见到自己性情随和,又因童姥对自己极为重视,是以常常与自己开玩笑,此时见了梁寒,竟然像是见到寻常人一般,连忙朝宫外而去,梁寒见此,心想难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么?不然寻常里这小妮子见到自己常常好言相向,一口一个大哥哥,梁哥哥之类,今日见到自己怎会是这幅神情?
梁寒见菊剑不理自己,当下也不叫她,而是转身朝童姥居住的宫室而去。
菊剑见了,赶忙回来,说道:“梁大哥!”
梁寒笑道:“怎么,肯理我了么?”
菊剑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