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愁字一锤定音,李宽一口,便是将这壶中之酒尽数喝光,长长出了一口气。
顿时场面就可用一个字来形容,那便是静,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的人都凝滞了起来,他们仿佛感受到一股灵气从天灵盖而出,浑身都是在尖叫,在颤抖。
楚王李宽之才果真是恐怖如斯呀,房遗直和杜构皆是大张着嘴,一副错愕地样子,他们对诗词也是研究颇深的,在同辈之中也算是佼佼者了,他们自是听出了李宽这诗词却是乃是上上佳作,什么名留青史都是说的轻的了。
可是这么以来问题,便是来了,刚刚二人那般不给楚王李宽面子,想要让他吃个鳖,可是现在二人着实不知该是如何相办了?
众人也是不时看看这房遗直和杜构,果然……这二位脸色极差,血色全无,苍白的仿若是积病已久,身子垂薄的一般。
“好诗……”长孙冲的声音响起来。
周围的勋贵这时才是缓过神来,果真呀,被提过名字,可以名留青史的人就是不一样。
长孙冲摇头晃脑,“真乃绝品,楚王殿下此诗一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盖亚群才呀。殿下果真多才,又是一首精品,可以名流千古的诗呀。”
众人虽是有些对于长孙冲这个神情,深感不屑,甚至有些痛心疾首,可是他们却又是有些艳羡,毕竟这可是在千古名诗上能留下姓名的人呀。
也就在这时,李宽也是微微撇了撇这房遗直和杜构二人,可是却是没有说什么话,而是径直走回了自己的上座之上,又是拿起一壶浊酒,才是又走了下来。
“刚刚用酒小作一首本王喂之,不怎么尽兴,正好今日诗会还是有一题——月可用,那本王便是在做上一首吧。”说罢,李宽便又是稍饮了两口浊酒,身子有些摇晃地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原本第一首诗罢了,众人便是有些寂静,现在第二首词水调歌头的词文响起在庭院当中,上半阙还未念完,在座的众人便是更加寂静地不行,仿若一之蚊子飞过都会儿留下声响似的。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诗词,古已有之,然依照原史所言,唐时诗兴,宋时词兴,自有定律。可是犹豫李宽的魂穿到来,这诗词后世佳作皆是被其文抄而来,自也是带来一番影响,就譬如这词在李唐也是如诗一般随处可见。故而,众人对这词作的赏析悟性也是颇有些高的。
“……好词啊。”这时候宅院当中的勋贵有人对望几眼,有人喃喃重复着词句,拍手大赞道。当然这次自不是长孙冲了,毕竟呀,长孙冲还是想要赞叹的,可是呀,刚刚那首自己已经是将自己能想到的好话说了个精光,着实无话可说了。
至于程处默和他老爹一样,大老粗一个,让他听诗听词或许还是有些心得,可是让他们说赞,却是没有那些文人那般文绉绉的话多了,故而程处默也只是不停地拍起了手来。
越王李泰,对自己这二哥有些佩服,当然更多的心思不在此处,他着实觉得自己二哥现在有些帅,他也想要这么,可是看了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便是有些馁了,可是旋即却是散发出些斗志,咬了咬牙,豁出去了,定然要减掉自己这大肚腩,和自己二哥一样,然后再风骚浊酒作诗,想想,李泰便又是有些开心,兴奋。
张凝芷则是握紧了自己的双手,笑了笑,她感到有些自得,毕竟这是自家殿下,可是旋即又是有些担忧,殿下这么喝酒不会儿出什么事吧。
这首词作罢了,房遗直和杜构二人脸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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