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李宽笑了笑便是接着言说道:“姑娘,此番你与街道之上肆意践踏,我救你一命是小,可损了周遭百姓收成之物是大,我的恩义你不必挂怀,可这些百姓何故,姑娘还是尽早赔损他们的损失吧!”
周遭那些本对今日之损失懊悔不已,以及对那害他们收成之物的女公子也是颇为痛恨,可衣着权势摆在那里,他们也是只能唾口唾沫往下咽。可今听到李宽这位公子所言,也是颇有些重燃了希望。
便是这般周遭附和之声便是不由得有些响了起来,当然非议也是不由得随之响了起来。
“是呀,是呀,这位小公子说的是个理呀!”
“是呀,这些损失可是我近半个月的所得呀!天气日渐微冷,没钱买那炭火,这冬天岂不是要死吗?”
“唉,这怕,这公子也是说说而已,我们的损失终是只能见鬼去了。”
“是啊,是啊,……”
听得这话,那女公子清茱当即便是跺了跺脚,道:“此事,是我有错在先,他们的损失待我大哥来,自会儿相赔,你不必在此假惺惺的了。我一个弱女子遭遇惊马之事,你会儿看看我有没有受伤吗?”
李宽见此,很是平淡的说道:“姑娘,你能受什么伤,我怕若不是我反应快,要不然受伤的是我吧!再说是我在马上把你救下,你若受什么伤,我会儿不知道?”
听得此话,一旁的程处默等人也是笑了笑道:“是啊,姑娘,我大哥救了你,你一句道谢之意都不曾有吗?再者,依我大哥的功夫,救下你,还会儿让被救之人受伤吗?”
听到这话,那女公子清茱也是不由得没话可说了,是啊,自己为人所救却不曾相谢,加之自己此次却也未曾受伤,向来以稳卓著的她今怎就在见到这李宽之后着实有些把控不住自己的性子了呢,这可着实是她自懂事以来不曾遇到的啊!
见到这女公子清茱愣住了,这程处默当即便又是打趣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看上我大哥了,那可着实不行,我大哥家教极严,恐不会儿要你这般商贾之人呀!”
这女公子清茱回过神来,便是听得此番之话,当即便是再也把控不住自己的脾气,道:“哼,你个登徒子竟和你大哥一样,不知礼数。难道你们就是好的,我们家还看不起你们了呢,我未来的夫君可是要是那盖世英雄的!”而后,这清茱便是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道:“你大哥,算了吧!我看就是个病秧子!”
李宽自岁初大病初愈后,虽是勤习武学,使用那些大补之物,可多年的病卧终不是一朝可好的,故而此病虽已过了多半载,此时李宽的脸色终是有些泛白的病态之色。程处默随李宽也不是一两日了,李宽的这般忌口他终是晓得的,故而,程处默当即便是颇有些愤怒道:“小娘们,别以为我给你几分脸面你就了不得了,士农工商晓得不,你们的最底层的!你还好意思说我大哥,知道不,我大哥这可是寿星白,是要偿命百岁的!”
李宽听得此话,也是摇了摇头,这般士农工商之阶随在唐豪迈宽松之策下,虽是不怎么显了,可终归这阶级之观早已有之,程处默这般言说自是有些揭了这些商贾之人亘久之痛。李宽虽是也是觉得这女公子清茱有些好笑,可程处默此般言语着实有些过了,加之商贾之人虽上不了那些大场面可地方盘根错节,商贾之势终是不可小觑的,若是得罪了商贾之人随不如那些门阀之人打紧,可终是于己不利的。再说,李宽前世而来,自也是知晓商贾之益,自也是多有扶持经营之意,有怎会儿容得程处默在这般下去。
只见,李宽面色颇有些平静的道:“二弟,此言着实有些过儿,还不住嘴。”
程处默本欲接着斥说下去,但李宽此言终是打破了他的话语。他着实有些纳闷刚刚那女公子清茱之言分明犯了自己这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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