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地向着书院走了进去。
这个学子叫王思训,家境不是很好,但是学子尤其刻苦。每天手不释卷,就算到了晚上也会挑灯夜读。
陈星河看他们都进去之后,才慢慢踱步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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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学堂里,大家席地而坐。
陈星河见到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身着一身灰色长衫,戴着长冠,右手拿长长的戒尺,左手拿着一本翻卷的诗经,边走边摇头晃脑地念道:“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位就是李铨住结陈星河介绍的司徒安夫子。
陈星河敲门上前作揖行礼说道:“学生见过司徒夫子。”
司徒安放下书和戒尺摸着他的小羊胡子说道:“不必客气,你就是李铨住的弟弟李铨昌?”
“正是,学生李铨昌。”
“以后要跟他同窗啦”徐云鹤对孟冰雪小声地说道。
“那不是很好,他也算才华横溢啦。”孟冰雪微笑着小声说道。
“废话不多了,先交三十两吧,作为服装和费,不贵吧!后面随便找个位子坐下吧。”司徒安,市侩地伸出手来,等着陈星河交钱给他。
陈星河摸索着随身的包裹,发现李铨住给他准备五十两。
司徒安斜着眼看到了,眼睛一亮,猛得伸手把五十两全部装在身上了,笑着说道:“剩下二十两就当做住宿和伙食费了,这样一算还是你划算呀。”
司徒安眯着小眼睛,摸着小羊胡子,一脸的满足。
陈星河看他一脸无赖的样子只好同意。
他走到了王思训的左边空置的位置,他的前面做的就是刚刚狼狈不堪的徐云鹤,右前方做的是有些机灵的孟冰雪。
司徒安等到陈星河做好,一脸凝重地说道:“这个月三月十五,本县又要举办三年一次会考,第一名可以得到一百两的奖励,前五名还可以得到进京考科举的名额。还有一个半月,大家努力吧,争取为我们义门书院争光。”
“三年前举办的那一次,我们义门书院连前十名也没有进入一个。”徐云鹤趴在桌子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六年前也是一样。”孟冰雪补刀说道。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啊。废话怎么这么多!”司徒安大声地说道,接着心想道:“你们这些纨绔子弟,还好意思说,平日就会吃喝玩乐。”
“今年,我们义门书院一定会扬眉吐气的,对不对?王思训。”司徒安弯着腰对着王思训说道。
王思训起身作揖,面无表情地说道:“学生一定会竭尽全力的!”
“得个第一名来,然后把一百两作为你这几年欠下的学费。”司徒安搓着双手说道。
“夫子你这般,我让我爹爹泄露题目给大家吧。”猛冰雪说道。
“住口!”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叫义门学院吗?我们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人品和气节的培养,才能对得起我们学院的宗旨。”司徒安掷地有声地说道。
顿时整个学堂里安静了下来,没有一个人再敢发出声音来,大家好像知道,触碰到了夫子的底线了。
陈星河此时心想道:“话说的那么好听,那你怎么贪财,还一生正气什么?君子爱财,取之有道都不知道嘛。”
司徒安顿了顿说道:“我们继续学习吧。”
说完又摇头晃脑起来。
陈星河来到书院一周之后,才发现司徒安,并不是一个贪财之人,才对司徒安另眼相看,并肃然起敬。
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陈星河经过司徒安的卧室,阳光折射到他那用砖块垫着的床上,整个房间简朴得还不如学子们住的房间。一张破旧的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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