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他心里说不定能好受些。
熊坎自然不知道端木易居然想得这么多,他只是觉得端木易给他的解释还蛮有道理。反正对他来说,他的目的达到了,那便足够了。
而且,若最后真的是端木易杀了楚公,他也算是摆脱了不忠不孝的罪名,这也引得熊坎更加心动。
……
“哎,通儿,你这儿干什么呢?”
两人正各怀心思地沉默之时,门外传来一声叫喊。
叫喊声让端木易和熊坎心头一紧,他俩相视一眼,接着便把目光投向门外。
门外雨下得更急了些,冷风裹挟着料峭春寒“呼呼”地敲打着门窗。
门开了,微寒带雨的凉风吹进了正堂,同时进来的还有熊坎的两个儿子。
两个孩子先后进到屋内,顺手将房门带上,向两位长辈各行了个礼后,便恭敬地站在那,等着熊坎吩咐。
门外的凉风还在吹着,刚才门外的事情多少让熊坎有些担心,于是,他神情严肃地问道:“刚才门外叫喊的可是你俩?”
较大些的孩子叫做熊眴,听父亲问话,他抢先答道:“回父亲的话,刚才是孩儿失礼,话语声太大,惊扰了父亲和先生。请父亲责罚。”
“罢了,”熊坎此时并不在乎他有没有失礼,更关心自己的计划是否泄露,便又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熊坎没有责罚自己,熊眴暗暗庆幸,接着答道:“回父亲的话,母亲唤我来此处给父亲问安。我在门外正好看见通儿,他守在门口,却也不进来,所以孩儿便问起他来。”
听闻此话,熊坎把目光投向熊通,眯起眼睛问他道:“你守在门外作甚?”
被父亲这么一问,熊通身躯一震,有些惊惧。他赶忙解释道:“孩儿原想要进来,只是见父亲与先生正在说话,便有些犹豫,所以就站在外面不知所措……”
“那你可听到我和先生在说什么吗?”熊坎的声音顿时沉了下来。
“没有没有,父亲一直教导孩儿要光明磊落。偷听这种事如此不光彩,孩儿是万万不会做的。”熊通赶忙答道。
熊坎阴沉着脸,狐疑地盯着熊通看了一会儿,然后神色渐渐和缓,说道:“算你还记得为父的教导。我与先生还有话要说,你俩先退下吧。”
心有余悸的熊通没敢搭话,只是向熊坎深深一揖,便要退下。此时,他后背的衣衫都已被冷汗浸透。
少年们打开门,刚要离开,一阵寒风却忽然出来。
“等等。”熊坎将两人再次拦了下来。这让熊通才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听着外面越下越急的冷雨,熊通背脊传来一阵寒意。
好在熊坎并没有再度发难,只是和颜悦色地补充了一句道:“这些天雨水多,通儿便先不要去城西训练了。好好在家,多陪陪你们母亲。”
听父亲没再追究刚才的事情,熊通瞬间松了口气。他与长兄应了一声,便小心地退出了房门。
两名少年走后,门外的雨也渐又落得缓了些,天空依旧阴霾,但清风早已没了刚才得凛冽。
置身事外的端木易始终在一旁看着,一言不发。他好像突然就明白此时单纯如此的熊通,为何会在将来兵变篡位了。看来,心理阴影便是这时落下的啊。
两名少年退下不久,端木易和熊坎两人也用完了早餐。应端木易要求,熊坎带着他入了宫城。
楚国的宫城虽不及中原诸国那般雄伟,却也有着重重宫墙,座座大殿。
坐着车辇来到宫城门前,熊坎以问安的名义带着端木易进了宫。在草草地见了楚公一面,寒暄了几句后,熊坎从楚公的寝殿中退下。与守备深宫的侍卫统领打了声招呼后,熊坎便带着端木易在宫内四处观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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