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其中内容有多惊世骇俗,而是这笔迹着实让左颂秋看不懂。
就算别人用脚丫子写也比这好看多了。
“嗯?左贤侄,你这又是为何啊?”龙皇看着左颂秋的脸,皱着眉头。
他娘的,你倒是念啊。
“呵呵,一般欣赏大作肯定会极度认真,陛下何必如此着急,我想左公子定是在好好酝酿。”
钟朋嘿嘿一笑,帮左颂秋打了个圆场。可是就算是帮别人打圆场也不忘狠狠地夸自己两下。
这样厚的脸皮加上那傲娇的样子众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众人权当钟朋在放屁,白眼一翻不再看那货,要是再看下去估计自己就要吐了。
左颂秋面对钟朋写的这首诗词可谓是使尽了浑身解数。
斜看,横看,倒着看,仰天看。总算是认清了其中内容。
虽是不明所以,但是面对龙皇威严的目光以及众位大佬的满满的凝视,抹了一把冷汗,清了清嗓子。
“钟公子以梅为题,名为卧梅。”左颂秋开始了。
“卧梅幽闻花,卧枝伤恨底。
遥闻卧似水,伊透达春绿。
卧似绿,怡投黛绿,卧似透春绿!
卧似竹,怡投春竹,卧似透灡竹!”
我去,你妹的,这写的啥啊!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
左颂秋读完之后,抬起头看了一下众人,只见所有人都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脸通红通红的。
这是咋滴了,有什么不对吗,他们怎么会这样,然后回顾了一下自己刚才所读的内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啊。
左颂秋或许是被眼前一幕搞糊涂了,一直处于懵逼状态。
“额,钟公子所作却是很有韵味,尤其是那达与透更是让我煞费思量!”
所有人再也忍不住了,尤其是看着左颂秋以一种非常严肃庄重口吻的“虚心请教”更是让众人忍俊不禁。
一个个终是保持不住自己心情,笑得前仰后合,有的甚至将面前的桌子拍的哐哐响。
“钟朋,你这分明是在戏耍左左兄。”宋家公子站了起来,手指着钟朋。
他与左颂秋一向交好,与钟朋一直不合。他自然知道众人为何发笑,不过是因为钟朋的那首诗。
虽然自己刚才也笑了,但是那只是因为自己的笑点低,与其他无关。
此际见左颂秋被钟朋戏耍了,作为左颂秋的死党自然要当仁不让出声责问钟朋。
“哦?宋志毅,你此言何意?本少爷怎么就没听懂呢?还请明言。”钟朋斜眼看着那位宋家公子。
“本少爷只不过是让左公子朗读了一下本人的大作罢了。你们刚才也说了,对于本少爷的文采你们很是欣赏。
本人不过是本着授人以渔的作风让他借鉴一番,不成想在你嘴里却成了戏耍。你这样说难道是要挑唆我与左公子的关系吗?”
“哼,钟朋,你简直一派胡言,竟然还敢砌词狡辩,好个授人以渔,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你都能说的出来。”
宋志毅嘲讽道。“你到底做了什么难道你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吗?众人为何发笑,你那首诗分明是在说左兄他是……”
宋志毅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虽然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钟朋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若是他言明了,那么对于左颂秋来说不管他是出于善意,都势必会让左颂秋觉得不满。
因为只要他说出来,肯定又会惹得众人一通大笑,所以宋志毅瞬间哑然。
若是自己说了那么自己就真的是傻逼,蠢驴,笨猪了。
“是什么?宋志毅你倒是说啊,我擦,就你这样连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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