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遭这种报应,一个月之内居然先后被两次刺杀。”张一自嘲问。
“当然不是,”卢学洙辩称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杀意,有时仅仅可能只是被对看一眼。”
“呵呵...”张一没忍住笑,想到国内的段子‘你瞅啥?’
“我曾在北韩遇到过一次例子,仅仅只是因为上司没喝某下属敬的酒,下属夜里上门把人杀了。”
卢学洙解释道,“其实原因只是上司喝多了,不能再喝,就被下属怀恨在心。”
“加上您的生意越做越宽,及其它一些原因,对你心怀不满,或者是妒忌的人肯定也会越来越多,遇到的变态也会越来越多。”
被卢学洙这么一分晰,张一心情好转很多,脸上再次有笑容。
“谢谢。”张一向她表达感谢。
“不客气...”卢学洙话犹未尽,又道:“我认为农场的安保还是太少。”
边走路边聊天。
张一解释道,“崔友有九个朋友下周会到,还有三十人的佣兵团下周也会来农场驻守。”
崔友及同伴十一人、丹尼及同伴十人、马上陈龙及同伴又是十人,已经足够。
只是眼下情况有点特殊,崔友带走十人执行任务。
陈龙、丹尼也在出任务。
加上还有白头鹰小九一家四口,农场安保看上去很弱,其实不是。
而且张一还有一个担心,这里毕竟是米国,虽然大家嘴巴上喊着‘自由’,其实不是的。
虽然确实有些言论自由,比如某名嘴在电视上说,‘把布什总统和他夫人的相片贴在靶心中间,会打的更准。’
又比如,达人秀喜剧演员,模仿建国同志,极尽丑化。
这在天朝是不敢想的。
但凡事都有反面,在米国不自由的原因更多。
比如在某条河里划船,结果一不小心划到、或被水流冲到某私人河段内,就有可能被别人枪杀。
又比如,一个小男孩在自家院子里踢球,如果球跑到邻居家的院子里,小孩过去捡球,也有可有被枪击。
‘这是自由吗?’对于张一来说当然是否定的。
这在天朝也是不敢想像的。
加上华盛顿州地方法律条款、及联邦法律条款又多,张一是新移民,很多法律不懂,所以显的格外小心谨慎。
如果他哗哗地招来一大群亚裔面孔安保,行事大张其鼓,短时间或许没什么。
长时间肯定会引来联邦调查局,或移民局的关注。
后果不敢往深处想。
而农场现在则不会有这种顾虑。
丹尼及伴伙十人、十个牛仔、本森、马乔、两个新农夫,农场有超过一半面孔是西方人,走到那个衙门都说的过去。
回到别墅,张一与卢学洙分开,她返回宿舍休息,张一返回暖房。
往火炉里添几根柴,随后上床睡觉。
翌日。
早餐后,哈维打进电话,说是南太平洋有一股暖流即将与来自北方的冷气流行成对流,那时好酒号周边会短暂出现好天气。
这对于张来说是个好消息。
挂掉电话,张一驱车来到流动湖边,唤来两只章鱼抱到水箱里,载着它们来到萨马米什湖。
哈维和杰里已经在等,并且已经报备空管,不会发生被米军导弹击落的乌龙事件。
杰里昨天白天执勤,所以晚天晚上他不在农场。
今天白天哈维轮到休息,因事出紧急,又需要他驾驶飞机,不得不加班。
飞机旋即起飞,在水里助跑一千米左右,升到空中。
五小时后,飞临好酒号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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