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那个名为神裂火织的女剑士说出了自己的魔法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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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名的性质是什么,上条当麻早就在那个火焰魔法师那里获悉了。
代表着死亡和杀戮之意。
虽说在白井看来,这玩意儿根本没有啥用处。
毕竟在他面前报出魔法名的魔法师多了,却没有一个人能够杀死他。
例如蒂塔这一代的魔法师,基本上很少拿魔法名说事了。
但在新生代的魔法师之中,不知何时又开始流传起这些东西。
靠在直直插进路面的风力发电机扇叶之上,上条当麻低垂的右手已经布满了血迹。
试着动了动手指,虽说依旧很痛,但还在活动的手指说明他的手筋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
这只能算是皮外伤。
至于那个扇叶为什么会插进马路中间......应该不用赘述了?
对方手中那闪闪发亮的令刀足以解释这玩意儿的来历。
“你知道吗?自称魔法师的剑士。”
右手的血液抹到了风力发电扇的扇叶之上,上条当麻强忍住剧痛,开了口。
“想说遗言吗?”
将钢丝上的血液甩干,神裂火织控制着七天七刀之上的机关,把它们收了回来,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上条当麻。
“我呢......曾经也遇到过一个剑客,只不过他的名字我早就忘了。”
看着一步一步走过来的神裂火织,上条当麻笑道。
“虽说他一直都在对我笑,但我能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杀意。我不知道他是真想杀了我,还是那股杀意是他本来就有的,总之......”
如同一只濒死的昆虫,上条当麻勉强自己握住了早已失去机能的右手,粘稠的血液从他的指间溢了出来。
“你完全没有打算杀掉我的想法?”
上条当麻那平静的话语,让神裂火织脚下一顿。
她的确没有杀死上条当麻的想法。
更多还是吓唬他,让他远离茵蒂克丝。
通过短暂的交手和对话,她已经十分清楚,这名少年就是土生土长的学园都市人,除了茵蒂克丝以外,再没有接触过别的魔法师。
“你是真的觉得我不会杀你?”
通身雪亮的七天七刀被神裂火织缓缓拔出,寒光照到上条当麻的脸上,让他一阵头皮发麻。
尽管目前为止对方都是操控钢丝在袭击他,可对方那锋利的刀刃同样代表着这并不是什么装饰品。
“你有很多次机会将我一击必杀?但除了在我手上留下伤口之外,就算报出了魔法名,也没有击中过任何能够伤及到我性命的地方。”
上条当麻战斗的时候,头脑总是异常的冷静。
他也不知道为何自己会出现这种状况,但目前来看,这种情况对他而言是十分有利的。
“所以说,你根本不想杀我,对?”
尽管很多次看似是他躲过了对方的攻击,事实上对方真正伤到他的,只有刚刚见面时袭向他手掌的钢丝。
与其说是先下手为强,上条当麻觉得这更像是对方在试探他的右手。
确定右手无法抵挡她的钢丝之后,她就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击了起来。
只是那些攻击看似十分的可怕,但几乎都是擦着他的身体过去的,根本没有任何想要杀掉他的意思。
否则的话,他早就被砍成刺身了。
他瞬间开始怀疑起来。
这样一个人,真的会下手将茵蒂克丝那样的小女孩砍到重伤吗?
若是原着的神裂火织,估计在他的一通嘴炮之下,真会将一切给全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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