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人没事就好。”
阮伊儿不再多问,只是用冰刀割掉了自己白衬衣的袖子,将湿润的草药切成小段,轻轻铺在穆茗的伤口上,用布小心翼翼地包好。
“伊儿,你是哪一年出生的为什么我感觉你突然变成了姐姐,之前都没感觉的,甚至觉得你像妹妹。”穆茗好奇地问道。
“05年3月7日出生的,应该比你大一岁。”
“哦,我06年12月23日出生的,是要喊你姐姐。”穆茗点了点头。
“12月23号一个星期前就是你14岁生日”阮伊儿问道。
“是啊,就是我刚来的那一天。”
“那你怎么不跟我们说呢?”穆紫薰心里空落落地,感到很是惋惜。
“没什么意义吧,那天很不开心,又很开心。”穆茗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
穆紫薰在餐桌上说的那些话让他很难过,但是藜和阿银陪着他吃火锅又确实很开心。
阮伊儿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某人可是上午八点就接到消息,要去火车站接人的。一直到了晚上八点才动身。”
穆紫薰涨红了脸,很是真挚地看着穆茗。
“等回家了,我们给你补办生日!”
穆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但真的能不在意吗?
在树洞休息了一会儿,穆茗觉得脸烫的厉害,不断咳嗽起来。
“怎么了”
阮伊儿注意到了不对劲,发现穆茗身上开始起红色的疹子。
脸上,脖颈上,到处都是。
“很痒。”
“月苋草里面的皂蓝素有轻微的毒性,你对皂蓝素过敏”阮伊儿略微观察了一番。
“我不知道!”
“难怪对月苋草的反应会那么强烈,之前不舒服就应该吐出来,为什么要那么勉强”
阮伊儿生气了,很是焦急。
皂蓝素过敏严重的情况下,会引发哮喘和过敏性休克,甚至威胁生命。
“我去找大白和墨墨,看看能不能帮下忙!”林溪说完,又赶紧从树洞跑了出去。
这个小鹿娘今天反反复复跑了很多次了,穆茗都觉得有些对不起她。
“那现在怎么办”穆紫薰按着腿上的伤口走了过来,很是关切地看着他。
“好好用你的脑子想一想,不要总是问别人。你的大脑难道是长在胸里的吗?”阮伊儿冷冷地训斥着穆紫薰,充满了火药味。
“你今天是吃炸药了火气这么大”穆紫薰也很是不爽。
“姐姐保护弟弟不被人欺负,有问题吗?我见不得他受一点委屈!”
阮伊儿突然变得强势起来,眉宇间浮现出一丝霸道。
“你搞清楚,病是你自己的,他不欠你什么。一路上给你做吃的人是他,背着你的人是他,带你寻药的人还是他……受了伤也不会告诉你,怕你有心理负担。强忍着过敏的不适给你处理草药。”
阮伊儿越说越生气,声音越来越冷。
“他比你要小两岁半,不管多坚强,说到底还是个柔软的小孩子,你十四岁的时候还对着爸妈撒娇。他可是什么都没有……”
“我们当姐姐的要照顾弟弟,你怎么可以这么不懂事呢?”
“算了,不用你操心了,我会照顾好他!你就是个累赘!什么忙也帮不了!”
阮伊儿的话说得很重,也许对她的不满已经积蓄了很久。
累赘!
穆紫薰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踏马的,她说的好像是事实,我没法还嘴。
阮伊儿试图拨通袖珍对讲机,却发现没有信号。
“怎么回事这个对讲机不可能没有信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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