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狠戾。
看到这条疤痕,翟文八分的酒意一下清醒了五分,陡然间身上汗毛乍起,呼吸急促,脖子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额头上流下了一串汗珠,右手一下握住了挂在腰间的剑柄,发出了十二分的一声怒吼“狗贼!!!”
武启刚走到店门口就听到这一声怒吼,倒是吓了一跳,仔细的看了一眼翟文,又越过翟文看到他前面的一群人,那七八个人还穿着官服,可不就是平日里经常看见的县尹、县丞等几人,中间那恶汉穿着达鲁花赤的官袍正饶有兴趣的看着翟文,这时老四凑了过来说到“中间那便是新来的达鲁花赤巴勒蒙甘!!!”
武启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颇为得意的络腮胡说了俩字“看看!”
说时迟那时快,翟文已将腰间长剑拔出,左手一摆,剑鞘已将被他丢在了地上,欲要向前冲去,却被一旁的李多金拽住,大声的询问“翟爷,这是怎么个情况?”
翟文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有甩开李多金,毕竟李多金铁掌断魂成名多年,一身功夫大半都是在一双手上。
翟文又急又怒,急切间语速飞快的对李多金说“这狗贼叫巴勒蒙甘,两年前在河南路遇到了咱们武威镖局保的一趟镖,这狗贼说了奉命剿匪,却找不到那白莲教的人,将咱们镖局的伙计当成匪徒欲杀良冒功。领队的镖师翟耀是我亲兄弟,这畜生不分青红皂白,趁他不备,一举击杀了我那兄弟,不但如此,他,他,他还掏出我那苦命兄弟的心,当着那些趟子手的面一口一口的吃了……”
说到这儿,翟文虎目含泪,已是泣不成声。
李多金一听,却是楞了一下,不由得松开了翟文。
“翟爷您可是肯定那巴勒蒙甘就是眼前之人?”
“这畜生化成灰我都认的出来,他脸上那道疤就是我手中剑所留,那次为了杀这畜生,我师门九个兄弟一个都没回来,要不是他当时有一百多名手下保护,他早就下去给我兄弟赔罪了。”
“好,既然如此,老李就陪翟爷您杀了这狗贼,以祭奠弟兄们的在天之灵!”
“好兄弟,以后多金老哥就是我的亲哥哥,咱们上!”
翟文一挥手中长剑,飞步向那伙儿人冲去,李多金几步跟上挥拳砸向了一人。
这时那巴勒蒙甘却将双手被后,右手微不可见的摇了摇,等着翟文他俩近身。
只一剑,就抹了县尹的脖子。
武启撇撇嘴,三千两没有了啊。
却看李多金一拳将县尉的头砸进了肚子。
武启又撇了撇嘴,得,这一千两也没了。
又一剑,县丞也上路了。
武启摇了摇头,又是两千两啊。原来他在算这一年多给县里这些大老爷给的银子,人都没了,这银子不也就等于没了么。
一下子三个同僚就再也不能喝上聚义楼的美酒了,其他几个本来将巴勒蒙甘护在中间的官员一下散开了,撕心裂肺的大喊“来人,救命啊!”
巴勒蒙甘却没有后退,向前一步,一个直拳打向翟文,翟文回身一闪,右手剑向上一撩,直奔巴勒蒙甘的脖子。巴勒蒙甘身子不动,脖子一扭,避开了这一剑。就在此时,李多金欺上身来一拳正中巴勒蒙甘的胸口,预想之中的骨碎声没有传来,甚至巴勒蒙甘脚都没有动一下,只有那身官袍微微震动。
李多金这一拳不敢说开碑裂石,但是碗口粗的树一下断成两节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看着巴勒蒙甘屁事没有的样子,李多金不禁楞了一下,只见那巴勒蒙甘好整无暇的低头和李多金对视一眼,甚至还有工夫微微翘了翘嘴角表示了对其的不屑,抬起右脚当胸就是一下,将李多金踹了出去。
李多金感觉自己一下被一股巨力带上了空中,离地能有三四米高,在空中滑翔了能有五六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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