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蕴时话倒是问得有些诛心了。
若是郭鸿不了解自己的父亲,还以为自己的父亲要离间自己和妹夫的关系。
不过郭鸿知道父亲只是单纯的想了解一下自己过得顺不顺心。
郭鸿站了起来,向父亲躬身行了一礼,道:“父亲且放心,妹夫待我极好。
往年里,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县丞,如今儿子才将将到了三十岁,已经是一郡的太守了。攫欝攫
妹夫对儿子很器重,不少有不少的重要事情都交给我处理。”
虽然张俨的势力正是艰难的时候,郭鸿也忙得没日没夜的干,但是这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前所未有的激情。
这种一群人团结奋进的生活,是郭鸿从来没有感受过的,他希望自己能够一直作为这个团队的一员,不断的努力。
郭鸿觉得这种看着梦想的花逐渐盛开,慢慢结果的生活太美妙了,他觉得这才是他的人生,那怕累死在这案牍之间也在所不惜。
郭蕴听着儿子的话,知道他是发自内心的,也不再多言,儿子有儿子的人生。
郭蕴只说了一句,道:“既然你有这样的心思,那你便好好在你妹夫麾下做事。
该有的东西以后都会有的,却不可以再闹上次那样的性子。”
郭蕴提起了郭鸿上次妒忌堂兄闹别扭的事情,郭鸿还是感觉到有些不好意思。
郭蕴也没有继续接儿子的短,只是继续说道:“你妹夫所提的办法,为父觉得都是可以实行的,你可以回去告诉他,他的需求我都会满足。
我这两天便会写上一些书信给并州内的士族和大儒,他们派出门人和子弟参与。
你妹夫提出了那么丰厚的条件,这些世家大族和大儒都会非常的非常动心的。”
郭鸿听到了这个话心里也是大喜,提出下午便就赶回云中郡进去了。
郭蕴听了他的话,笑骂道:“你离家已有数月,如今难得回来一趟,你母亲可都还未曾见过你,在家里呆上一天都不曾愿意吗?”
郭鸿说道:“儿子回家的机会还很多,只是郡中的事务繁忙,尤其是现在吏员不足,儿子离开便所有的担子压在了大兄还有徐太守的身上了。
加上大兄的身体又不好,那么大量的政务压在他身上,绝对是一个极大的负担,儿子得赶紧赶回去了。”
郭蕴只是再三挽留,郭鸿也只是愿意在家里多呆一天。
晚宴的时候。
黄氏看到儿子这副消瘦的样子,都难受的落下了泪。巘戅九饼中文9b戅
黄氏连连对儿子说道:“如果这职务实在太过艰难便不当了,可以回家,你父亲再另外为你想办法转到中原去,也好少受些苦楚。”
郭蕴听到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训斥道:“如今孩子如今正是闯荡的时候,哪里来的了享福的时候?
你这妇道人家见识短浅,不可再做多言。”
黄氏从来没有看过丈夫这副样子,不过也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儿子好,断然不会害了自己的儿子,也不好再多言。
…………………………
第二天,早上。
郭鸿牵过了自己的马,带上随从准备离开家中。
临别时候,郭蕴看着自己的儿子,解下自己腰侧携带多年的一把佩剑,送给了儿子。
“这把剑虽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是也已经跟随了为父多年了。
为父今日就把它交给你,希望你在外任事的时候,能够不忘君子之风。
好好服从你妹夫的安排,现在只有你妹夫走向更高的位置,你才会有更大的机遇。”
郭鸿听了父亲的淳淳教导,十分感动,当即拜倒在地,道:“父亲,我省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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