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半天吱不出一个字来,郭家淑女便开口问他:“我听哥哥说,你要见我,是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张俨想起自己还不知道未婚妻的名字的事情,支支吾吾的问道:“在下还未请教女公子的名字,不知女公子能否见教?”
女子的闺名一般不可轻易透露给他人,但是这张俨既然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了,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女公子便开口说道:“妾身的名字叫做郭蓁。”
张俨听到了女公子的名字,心想这果然名如其人,真是美丽。
诗经有云,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说的就是桃花怒放千万朵,绿叶茂盛永不落,这位姑娘要出嫁,齐心协手家和睦。
张俨心头赞了一句好,该是这郭家女公子做了自家的新娘,真是绝配啊。
男人自恋起来,其实也很可怕。
却不想人家女公子就叫这个名字,与他何干,便是没有他,人家也还是叫这个名字。
一时之间,张俨又不知该说什么了,想了半天呐呐的说道:“郭蓁妹妹,你嫁给了我,我肯定会好好对你的。”
想那郭蓁一个未出阁的小女孩,听到了那张俨如此一口骚话,一时之间,羞的脸红脖子粗的。
“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我便先走了。”
张俨也想挽留,但又不知如何挽留。
半晌,仿佛想起了什么,从怀里掏出一张帛信,还有一块玉佩递给了郭蓁,道:
“这信里有我为妹妹做的一首诗,还请姑娘品鉴。这玉佩也是我从小随身携带之物,对我张氏家族极为重要,今日就交给妹妹了。”
郭蓁闻言点头,接过两个物件,带着婢女便走了。
张俨看着郭蓁离去的背影,久久不肯离开离开。
过了半晌,郭蓁身边的侍女突然走了回来,递给张俨一个香囊。
“这是我家女公子亲手绣的香囊,托我递给郎君,望郎君珍重,女公子还让我转告郎君,以后有若是有事,可以写信给她,她会给郎君回信的。”
郭蓁回到了小楼,看到母亲已经在等候她多时了,看到女儿手上拿的东西,黄氏觉得十分有趣。
“女儿,这手上拿是什么?”
郭蓁回答道:“这是那张氏子给我的,说是他写的一首诗。”
黄氏听得十分有兴趣,道:“听你父亲所言,他的才学并不如何出色,想不到还会写诗,先打开来看一看。”
郭蓁闻言应诺,众人也都感兴趣的围了过来。
郭蓁打开帛信,一首诗跃然纸上。
《离思》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郭蓁看到这首诗,不由得深深地陶醉了。
黄氏与郭蓁其实文学造诣并不低,毕竟出身于名门大族。
他们看懂了这首诗意思,其实写的意思是经历过无比深广的沧海的人,别处的水再难以吸引他;除了云蒸霞蔚的巫山之云,别处的云都黯然失色。我在花丛中任意来回却懒于回顾,一半因为我潜心修道,一半因为有你。
黄氏夫人看到自己女儿痴痴的样子,不由打趣道:“这体裁倒是新颖,你父亲说他文才并不如何出色,现在看来倒也未必,你看写的这一首骚诗,不就极好的吗?”
郭蓁闻言大恼:“母亲大人,这怎么能是骚诗呢,明明就是思无邪!”
黄氏抿嘴一笑,道:“哟,怎么的,现在自己还没出嫁,手肘子就往外拐了还,敢反驳母亲的话。”
郭蓁自是不依,与笑话自己的无良母亲就打闹了起来。
打闹罢了,郭蓁开口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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