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约瑟,你又不抽烟你拿烟干嘛,打仗你没出力战利品别想有你的份。”瓦西里一把从约瑟手里抢过香烟,满脸嫌弃的看着约瑟。
“我试试还不行吗”约瑟抗议道
“你也别试了,对身体不好。”秦恩在一旁帮腔。
只有陈阿根没有被眼前的战利品吸引注意力,而是赶忙去检查了一下车辆,之前打的太激烈导致忘了要保存车辆这件事,以至于现在连一辆完整的卡车都没有留下。
“秦恩,后面那辆发动机还算完好,就是车头那里有点被压进去了,水箱可能破了,一个轮胎被最后那一颗手雷破片炸破了,另一辆彻底打不着火,暂时还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
约瑟的脸色本来就不好,这一下更不好了。
“这么说我们还得走过去?上帝啊,这是你对我的考验吗。”约瑟颓然的跪倒,抬头看着天空哀嚎道。
瓦西里总算是从尸体身上摸出了好几包香烟,将没有沾血的精心挑出来单独放一包里,剩下的也没丢同样放在另一包里,听到陈阿根的话,瓦西里笑着摇了摇头。
“陈,你这就不行了吧,轮胎的话好弄,只要两辆凑一凑肯定能凑出来,水箱也好说,我来换就是了,这东西我以前可是干过不少,虽然说型号不一样,但总体来说都差不多。”
“道理我都懂,但问题在于千斤最舒服的头部。
罗哈斯好不容易从逃跑的幻想中解脱出来,在他的幻想中,自己顺利的从这里跑了回去,回去叫了救兵并把这些逃跑的俘虏重新抓了回去,自己也因此而升官成为了新的集中营负责人。
他甚至想到了战争结束后自己回到家里的场景,满头白发的父母相互搀扶着来迎接自己,之后还娶了一名绝世美女做妻子,两人幸福的生活,直到老去。
没错,就这么短短十分钟,罗哈斯甚至在脑海里把自己的一生都过完了,等他回过神来只看到一个硕大的鞋底迅速朝着自己的脸冲来,没有一丝反应的时间,又是一阵猛烈地冲击后,罗哈斯彻底昏迷了过去,将刚刚的梦更加细致的重新经历一遍。
瓦西里看着彻底昏过去的罗哈斯,感觉气不过又狠狠地给了他一脚,听到了动静的秦恩满是好奇的走了过来,看到瓦西里似乎是在虐待尸体不由得脸色一沉:
“瓦西里,你在做什么?你不是要修车的吗,你什么时候对一具尸体这么感兴趣了?”
“哇喔,秦,你快过来,看看这是谁,哈哈哈哈。”说完瓦西里控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但在秦恩听来这怎么也不算是在笑,如期说是笑,秦恩更愿意称之为吼,将心中的所有压抑愤怒全部都吼出来。
但当秦恩看到躺在地上,半边脸肿起来的人后,他也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和瓦西里的不同,更多的是大仇得报的痛快。
“哟哟哟,这不是罗哈斯吗,几天没见,怎么混成这样了?”秦恩蹲下身子用手背抽打着他那肿起来的脸颊,可惜罗哈斯已经陷入到昏迷中,没办法给秦恩任何回应。
“哎,刚进集中营的时候还信誓旦旦的要找他复仇来着,现在看到他这样怎么就一点都没有这种想法呢。”秦恩叹了口气,满脸的纠结。
“你那是大仇得报后的空虚。”瓦西里又点了根烟,看着秦恩做作的表情嘲讽道。
“废什么话,修你的车去,我去看看还有没有活着的,没准以后用的到。”说着,秦恩站起身朝着吉普车的另一侧走去,看看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阿方索还活着没,要是还活着那他的价值可要比罗哈斯这个小小的狱卒有价值多了。
当秦恩走到副驾驶旁,看到满身是血的阿方索忍不住皱了皱眉,伸手在他的颈动脉摸了摸,意外的发现竟然还有搏动,只不过有些微弱,从车祸到现在这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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