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回收黄鳝泥鳅的时候。
“大州叔,你们在外面逮黄鳝,有没有笼子丢失的情况。”
“我这边没有,晚上都在附近巡逻,有人试图偷我的竹笼,幸好我及时出现,对方跑了。”张大州回道。
“我这边也没有。”
张有超也摇头,这可都是花钱订做的,有一次记错位置了,差点没把整条水沟翻一遍,最终还是找回来了。
“我丢过。”
张伟人开口道:“我一直在山庙镇那边捕黄鳝,有几次在大张村附近的池塘里布置竹笼,丢过五六个,我估摸着那村子里有人盯上了我的竹笼,后来我避开那里,就没有丢失的现象了。”
“大张村?在哪里。”
“就河北,吴村正北。”
“哦,那里就是大张村呀,我也去过,去年夏天也在那边丢失过黄鳝笼的,看来是惯犯了。”
说起这个大张村和他们小张村还是有点渊源的,听说小张村祖上就是从大张村迁徙过来的几户人家发展起来的,按照封建社会的说法,他们小张村属于分支。
早些年的时候,村里的长辈主事人还会定期去大张村那边续族谱,只是近些年逐渐的就断了往来,不再有联系了,这事儿张小雨偶尔听长辈们在一起闲聊时说过。
“敢跟我作对,我管你是谁,干死你再说!”
张小雨可不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古代社会讲究宗族关系,乱世的时候抱团生存,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随着社会往后发展,这些宗族关系都会被打散、分化,小区里面设好几道门禁,防着所有人,邻居住了好几年都不认识,人际关系全靠手机维持。
这天傍晚,张小雨早早的让母亲做饭吃过,然后骑着摩托车一路来到大张村附近蹲点,类似的事儿他不是第一次干,可谓轻车熟路。
快天黑的时候,果然看到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推着自行车出来了,自行车后面绑着一大堆竹笼,样式跟小张村的一模一样。
张小雨将摩托车藏在附近的小树林里面,然后悄悄地跟了上去,发现这家伙也只是在村庄附近的池塘小沟里布置,完了就回家睡觉去了。
“要不要将他的竹笼拿走?”
犹豫了一会儿,张小雨还是忍住了这股冲动,转身骑着摩托车回家,第二天开着面包车送完了货就停在桃园饭店附近观察情况,万一要是错怪了好人,他会良心不安的。
十点多,那个大张村的男子拎着水桶走进了桃园饭店,再次出来的时候满脸的高兴,这家伙还顺便到附近的小饭馆吃了一顿才骑车回家。
这天晚上,张小雨继续跟踪,等到半夜的时候,他就着月光,将所有的竹笼全部收走,总共一百五十三个,而且这时候黄鳝泥鳅已经进笼了。
回到家,将竹笼里面的黄鳝泥鳅倒出来,发现有好几斤。
次日,赵丹丹左等又等,也等不来张宗兴的黄鳝了,这可把她急的要命,眼看快到十一点了,再过个把小时就有人来吃饭。
过了半个小时,张宗兴红着眼睛跑来了,头发乱糟糟的,脸都没洗。
“你怎么才来啊,货呢?”赵丹丹皱着眉头质问道。
“别提了,我遭了贼,黄鳝笼被人偷走了,也不知是那个杀千刀的,一个都没给我留下。”张宗兴骂道。
“什么?这…怎么会这样啊!”
赵丹丹崩溃,那边才把张小雨开了,这边的货源就出了问题,要说这其中没关系,才怪了。
犹记得上次因为鸡蛋的事情,张小雨和鸡贩子们喋血街头的场景,这货还真能干出这种事情来。
“你这个黄鳝笼不都是晚上布置的吗?小偷怎么会知道具体的位置呢。”赵丹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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