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安泰俄斯,但是傅科摆是什么?”
皮肤上传来光滑触觉,呢喃声音在谢忆耳边响起。
“你们艺术系对古希腊神话很敏感啊,”谢忆一动不动,摊开身子,眼睛无神盯着屋顶,上面有只小苍蝇趴在灯槽里一动不动,估计已经冷死。
身边人轻笑一声,“我们敏感事情多去了。”伸出食指,缓缓滑过,慢慢打小圈圈.
谢忆短促吸口气,吐出来,“傅科摆是一个法国人傅科弄的,房顶上吊沉重大钟摆,摆锤移动距离要占据整个大厅,然后人们可以轻易发现,每次摆动都要偏转一点角度.北半球顺时针转,南半球逆时针转,赤道上不转.”
虽然兴致来了,可是某个地方完全脱节,还是科学前辈说的好,科学研究成果比任何潮高都要强烈.“这是高考知识,才过了几年,你就忘了”
谢忆觉得自己就像堰塞湖,无处宣泄.要激怒高材生办法很多,其中一条就是问非常低等常识问题.
贵州fast与悟空即将在他的指挥下,配合测量cta102,更加让他觉得膨胀,需要宣泄.
翻过身,钳住对方的手举高,把身子压了上去.
没有完全睡醒眼神,朦胧看着谢忆,懊恼嘟囔起来,“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子,我就知道你要这样子.”,一边乖巧的吞进去,发出咕噜咕噜的吮吸声.
手机又开始震动起来,震动着跳动着,与木地板发出响亮撞击声,谢忆扭头看一眼,是巴菱羽来电.犹豫一下,理性还是没有战胜感性,没有管它.
15公里外控制室,巴菱羽放下电话摇了摇头,“可能昨天太晚睡觉吧,没听电话.”
“打给你高中同学,说不定有意外收获.”
巴菱羽转过身子,轻轻歪了歪头,用疑惑目光看瘫坐在办公椅上的人.
‘你这么看我干嘛,难道没看出来,昨天宵夜烧烤,你高中同学眼神’,天还没亮,就被巴菱羽拉到控制室,昨晚酒气还没散,给谁都不高兴.
邹林堂挠了挠头,鸡窝一般头发上,洒出一片片头皮,就像雪花一样铺在肩膀上,黑色毛衣,邋遢裤子,脚上踢着拖鞋.
邹林堂不是本地人,嫌附近快捷酒店贵,直接在研究所值班室住了下来.如果不是看在他能力上,巴菱羽根本不想与邋遢的他有任何接触.
邹林堂抓起桌上铅笔,从脖子后伸了进去,戳了几下扣痒,发出舒服的叹息.巴菱羽感觉一股寒气从背后传来,马尾辫下脖子紧绷着,她稍微并拢粉色高跟鞋,把一体剪裁成型的羊毛风衣拽紧了一点,目光紧张盯着那支铅笔,试图记住铅笔模样,打定主意永远不要碰它.
“麻烦关一下门,太冷了.”
巴菱羽才发现,刚才打电话拉开的大门还有条缝,转头把门关上,听见铅笔被扔在桌子上声音,回头看去,一堆铅笔混在一起,弄不清楚那条是刚才用过的.她摸了摸手提包,记得自己还带着一只自动铅笔,打定主意永远不再用研究所铅笔.
“打电话给你同学,谢忆不解锁文件,要重做一次数据过滤,又浪费几个小时.”
巴菱羽恼怒盯着邹林堂,“拜托你开玩笑有个限度,我同学是男的,谢忆不是...”巴菱羽沉默了一下,移动脚步,确保自己距离邹林堂超过1米.走向自己座位,“我知道他常用密码,我来试试.”
“whateveryouwant.”邹林堂不以为意摆摆手,坐直身子,打开电源,桌子上三个屏幕逐步亮起.左边屏幕上显示出悟空接收器结构,就像一个立方体千层饼,不同层收到信号,会在对应地方亮一下,他关心是最后一层光点,看着数据回放,滚动轨迹球,在时间轴上横移.最底层爆发出最多亮点时,停下来,看向中间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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